与此同时,在右翼的吕蒙也先后收到了哨骑的报告和秦风派去的传令兵的军令,在他的喝令下,一千骑兵以同样的阵型分为十列纵队准备迎战,身后也有大量的兵士正在用兵器挖着小坑,步兵们集体转向摆下长矛大阵。
离着很远,烈焰军军士们就听见了隆隆的马蹄声,&nbp;犹如天雷阵阵,地面的抖动也越来越强烈,烈焰军骑兵们身下的战马都开始变得焦躁和兴奋,用蹄子不停的刨着地面。
“律——”秦风和骑兵将士们抚摸着战马的马鬃,安抚它们焦躁和兴奋的情绪,现在兴奋起来还太早,&nbp;要克制,&nbp;只有克制才能保留体力。
来了!
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道黑线把天与地分成两个部分,紧接着高高的旗帜飘扬起来。
秦风举起手向前挥了挥,&nbp;既然看到了敌军,拿就要动起来,不能让敌军停下来休息。
一千骑兵将士跟着秦风缓缓向前移动,战马们刚开始还迈着缓慢的步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主人们的催促,它们不得不加快步伐。
从慢走过渡到快走,从快走过渡到小跑,从小跑过渡到加速跑,烈焰军的军旗跟在秦风身后已经开始飞扬起来,马蹄声掩盖了一切声音。
正在带队策马小跑的曹纯看到了远处迎面而来的骑兵,他不由叹了一口气,尽管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烈焰军哨骑的巡逻警戒,但还是提前被发现了。
但此时已是开弓没有回头见,好在对方骑兵人数似乎不多,&nbp;而且都是轻骑,而他统帅的可是号称虎豹骑的重甲铁骑,&nbp;以两千重甲铁骑打一千轻骑,无论如何他都不惧,甚至他策马奔腾的时候越来越兴奋,他甚至看到了这一千轻骑在他两千重甲铁骑的冲阵之下被杀得片甲不留,只剩下大片尸骸被践踏成血色肉泥。
“杀——”曹纯从得胜钩上拿起大枪大吼一声,向前一指。
“杀——”身后两千骑兵齐齐大吼,他们纷纷催动战马加速,一个个从身后拿出两只短矛。
正在带队冲过来的秦风一边策马飞奔一边观察双方距离和各自的奔行速度,见时机已到,当即大吼一声:“分——骑射!”
身后的掌旗兵立即连续摇晃三下旗帜,将士们看见旗号,立即一分为二,左边五列骑兵向做绕行,右边五列骑兵向右绕行,绕行的同时迅速拿出弓箭向前方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一箭矢不停的射向前方虎豹骑。
“啊——”不时有虎豹骑中箭发出惨叫声倒下,还有来不及发出参加就摔倒,倒下之后被身后的战马踏成肉泥。
“掷——”曹纯大吼一声,长枪向前一指。
虎豹骑骑兵们纷纷向前方投掷短矛,这些短矛飞出去正要落在烈焰军骑兵头顶,这时烈焰军骑兵们却已经完成了分列,&nbp;留下一片空地,虎豹骑投出的短矛全部都落在了空地上。
再投掷第二轮,&nbp;这些短矛也同样落在了空地上,恰巧被烈焰军骑兵躲开。
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种感觉让曹纯郁闷得几乎要吐血,这连续两波攻击都没有对烈焰军造成伤害,而烈焰军不停的箭矢打击却在给虎豹骑不断地造成伤亡。
尽管虎豹骑人马俱甲,烈焰军骑兵射出的箭矢大多数被盔甲挡住,但总有一些人倒霉被射中盔甲各部衔接处,摔落下去的曹军骑兵还给同伴带来了伤亡。
一千烈焰军绕过去之后,并没有放弃攻击,而是从两翼不停的放箭给曹军虎豹骑造成伤亡,此事的虎豹骑被夹在中间挨揍,尽管皮糙肉厚,但挨打总归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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