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反抗只不过徒劳,他身边只有十余人,而甘宁这边上千人,反抗只是死路一条,反抗是徒劳的,最终免不了一死!
“放下兵器!”
随行部曲们大惊,“将军!”
文聘丢下兵器,其他部曲们见他放弃反抗,也只能一个个都丢下兵器。
这人丢下了兵器投降,甘宁也不好下令把人多杀了,只好下令把人都绑了。
文聘和他带来的部曲们都被抓了,一个个被捆得五花大绑,甘宁却面临着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的局面,只能派人去宛城向秦风报告此事。
秦风听了甘宁派人过来报告之后,就对文聘这个人上了心,他对文聘还是很欣赏的,这个人有气节,刘表死后刘琮继位,随后投降曹操,文聘当然也只能跟着一起投降曹操,但他却不去拜会曹操求取官职,曹操还专门派人把他找来询问原因,他说不能保民守土而投降已经是羞愧难当,还有何面目见人?曹操欣赏他的忠诚,于是命其守江夏。
秦风叫报信之人返回叶县告诉甘宁,让他派人把文聘押到宛城。
几天以后,被五花大绑的文聘被押到了宛城太守府大堂。
“可是文将军?来人,快快给文将军松绑!”秦风立即吆喝着。
左右军士立即上前给文聘解开绳索,文聘却并不太领情“将军若是想劝降文某,却是不必大费心机了,文某是不会降的!”
秦风笑着摆手“文将军误会了,将军忠义,吾岂能亵渎?将军请入座,远道而来,当进一些酒菜!来人,上酒菜!”
秦风搞得客客气气的,文聘也不好摆着一张臭脸,犹豫了一下走到一旁席上就坐。
等酒肉端上来,秦风拿起倒满酒的酒樽“请!”
文聘迟疑着,还是喝了一樽。
就听秦风笑着说“想必文将军不知当初吾与刘景升的盟约,当初双方商定荆州借兵五千于吾攻打南阳,事后荆州得穰县以南,而穰县以北归我烈焰军,今刘景升出尔反尔,过河拆桥,这么做不应该吧?”
文聘却道“将军挖荆州墙角,暗中拉拢甘宁,使其率部反叛荆州,这又怎么说?”
秦风闻言大笑“哈哈哈······文将军所言甚是,如此说来,我也有错,既如此我与刘景升就互不追究?”
文聘摇头“将军与文某说此事未免太看得文某了,文某只不过是一个带兵之人,听令行事而已!”
秦风点点头“文将军能清楚递给自己定位,在下佩服,一个将军就应该如此!我与刘景升都有错,原本我是打算放将军回去,只是这样一来未免又寒了甘将军之心,我意请文将军留下,我也不劝降侮辱将军,也不要将军为我攻伐荆州与昔日同袍和旧主刀兵相向,将军只要为我对抗曹操和其他诸侯,以五年时间为限,五年以后将军若是还想离去,那时任凭将军自便,我绝不留难,如何?”
如果秦风以言语相威胁,以文聘的性格是就算是死也是断然不会答应,但秦风却用这种商量的方式来跟他交换,这就让他无法一口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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