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阳郡,河阳。
“雍州刺史秦帐下从事皇甫郦见过韩将军!”皇甫郦来到大堂上向韩遂拱了拱手。
韩遂愣住了,雍州刺史秦?秦风?姑臧城里还有一个雍州刺史邯郸商呢,怎么一下子出现了两个刺史?
“皇甫先生,你的大名我韩遂是知道的,你说你是雍州刺史秦风的从事,可姑臧城内还有一个刺史邯郸商算怎么回事呢?”
皇甫郦笑道:“好叫将军知晓,邯郸商已经卸任雍州刺史了,如今朝廷任命了我家主公出任雍州刺史!”
“哦?”西凉这边消息闭塞,韩遂在之前并没收到这方面的消息,“原来如此只是秦刺史派先生来见我是所为何事呢?难道想让我的人离开雍州地界?”
皇甫郦拱手:“将军误会了,我家主公如今在长安,从没想过也不打算去姑臧城上任!”
韩遂眼神中明亮了很多,“你家主公真这么说?”
“是的,雍州太偏僻了,所以我家主公派在下前来面见将军,就是想跟将军在雍州的治理上交换一下看法!”
皇甫郦的话让韩遂顿时来了兴趣,“哎呀皇甫先生是贵客啊,来人呐,准备酒宴,我要宴请皇甫先生!”
在韩遂的安排下,一盘盘佳肴和酒水被送了过来,还有几个胡姬犹抱琵琶半遮面进来又唱又跳,这种异域风情让皇甫郦也是大开眼界。
菜也吃,酒也喝了,歌舞也欣赏了,皇甫郦喝得醉醺醺的被送回了馆驿。
次日,皇甫郦又被韩遂请过去赴宴。
一连三天,顿顿都是美味佳肴,还有胡姬以歌舞助兴,直让皇甫郦大感吃不消。
到了第四天,韩遂又找皇甫郦说话,这次终于说正事了。
“皇甫先生,不知秦刺史是如何打算的?”
皇甫郦说道:“我家主公在长安,是不会来雍州的,因此有了委任一个官员代为治理雍州的想法,但身边之人多是南阳旧部,对雍州风土不熟悉,就算派过来也无法适应这里的生活,根是无从治理州郡了!”
“经过仔细考虑之后,我家主公打算在将军与马腾将军之间选择一个人任命为治军从事,代为署理雍州军政,治所就设在姑臧!”
“哦?不知秦刺史看中了谁?”韩遂连忙问道。
皇甫郦笑道:“我家主公尚未有决定,因此先派在下来与二位将军接触,看看谁更适合,但在下以为将军比马腾更适合,因此先到将军这里来了!”
韩遂一听,连忙举起酒杯:“多谢先生看重,我敬先生一盏!”
两人喝了一盏,皇甫郦放下酒盏又说:“但是现在有一个情况,朝廷虽然是册封了我家主公为雍州刺史,但是曹操心里是很不情愿的,这是形势所迫,而他又不甘心,所以派了使者前来西凉想要说服马腾和将军起兵攻打我家主公,如今曹操的使者应该是先去见马腾了,想必在曹操看来,马腾才是西凉说最有份量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