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问:“将军见还是不见此人?”
刘雄想了想,摆手:“见一见也无妨,看看这周倜找吾做甚,去把他领进来!”
“诺!”
没过多久,一个四十岁许,大袖飘飘的中年文士在军士的引路下来到了内堂。
文士礼仪做得很标准到位,“周倜见过刘将军!”
刘雄醉眼迷离的打量着周倜,“敢问先生所为何来?”
周倜笑道:“为救将军性命而来!”
刘雄一愣,当即勃然大怒,一拳桌子豁然起身死死盯着周倜,“哪里来的疯人,竟敢咒刘爷?汝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刘爷今日定叫你血溅当场!”
周倜也不惧,笑着自顾自在一侧矮几旁跪坐,看着刘雄问:“将军扪心自问,如今这日子与从前相比是变得舒坦了,还是变得憋闷了?”
刘雄虽有醉意,却并不顺着周倜的话去回答,而是反问:“这与汝要搭救吾性命而来有何干系?”
周倜严肃道:“自然是有,秦风大军未来之前,将军乃蓝田土霸王,日子过得赛神仙,而秦风大军一来,将军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这不让干,那也能做,将军可想一直如此下去?”
刘雄脸上没有了醉意,酒意就在刚才这一会儿迅速退去,他盯着周倜:“汝到底想说甚?”
周倜道:“在下方才说来此是为救将军性命而来,将军可信么?”
刘雄沉默了一下,一字一句道:“先生可说下去!”
周倜道:“将军以为秦风留下将军继续担任这蓝天都尉,统领这千余人马是欣赏将军武勇么?非也非也,他是为了收买人心,是为了稳定局面,一旦等他在关中站稳脚跟,如将军这些临时投降投诚之人一定会被他逐一清理!”
“将军手里只有千余人,对于手握数万大军的秦风而言,如同一只蝼蚁,他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将军,将军敢反抗么?”
刘雄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周倜,“秦将军不会如此对待我等吧?”
“不会?哈哈哈将军真是幼稚天真,首先,将军官职是朝廷封的,不是秦风封的;其次,将军非秦风嫡系,为了掌控关中,秦风必定会撤换将军这样临时投降之人,换上他自己的亲信,到时候等待将军的即便秦风不杀将军,将军的仇家会放过将军么?”
刘雄听得冷汗直流,他急忙起身走出来向周倜行礼:“还请先生救我!”
“好说好说!”
刘雄立即叫人给周倜准备酒菜。
等酒菜上桌,刘雄就给周倜敬酒。
酒过三巡,刘雄就按奈不住,找周倜文问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