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也忍不住笑:“香兰,苍月才多大,你居然还和它吵起来。”
香兰忿忿不平,“阿三你也来说我,本来就是苍月的错,将军只不过就喂它两三次,就把它收买了,我只是说他句坏话,苍月就凶我。”
叶霓裳笑着敲了下她的额头,“分明是你想太多,苍月都看不过眼。傅云淮怎么会对和离书做什么呢,我看他应该是比我还要急的。”
叶霓裳知道,傅云淮尽快与她合理,就可以早点将心上人娶回府。
阿三却有不同的看法,“小姐,若是将军对您还存着心思,能拖到几时是几时呢?”
不知道有没有感觉错,阿三见将军对小姐好似是有些余情未了,瞧着不像是会轻易放弃的样子。
香兰也跟着附和道:“对啊小姐,指不定将军发现你的好后,就不想放您离开了。”
她想起曾听说过的一些故事,“照奴婢说,这世上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曾经拥有时不在意,等到失去了又后悔莫及。”
香兰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对,“就是这样的。从前您对将军那般好,将军却对您退避三舍,与那楚姑娘有一腿,如今和离了,将军却屡次袒护您,却对一眼都不看已经得手的楚姑娘。”
这话说完,苍月叫得更大声了,整个宅院内登时热闹了起来。
叶霓裳笑着摇摇头。
傅云淮可不是香兰说的那种人。
只凭着他从不碰自己,给她留了一条退路,就足以让叶霓裳相信他的人品。
而且,傅云淮还为自己出气,不惜与相府的亲人为敌。
叶霓裳并未发觉,自己在想到傅云淮之时,嘴角不自觉便扬起了弧度。
嫁妆拿回来后,天珍楼的分红以及点心铺的利润就不够了。
只是,只捏着这些嫁妆,早晚会坐吃山空,有这两笔进项在,倒是让她安心许多。
与坐拥大笔嫁妆的叶霓裳不同,相府在发卖家当后,可谓是愁云密布。
原本府内进账就少,可如今傅烈两兄弟一个被罚俸,一个官职被免,俸禄这方面几乎没有,如何养活相府这么一大家子人,成了现在最大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