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京拍了拍手,立马有两个人走进了屋内。
二人其中一个,便是那典当行的老板。
「这人你可认识?在你们当行典当了多少东西。」
典当行的老板看了一眼花旗静说道。
「见过的,就是这位夫人,拿了好多金银首饰过来,典当最多,典当了将近千两银票。」
「花旗静,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花旗静哭着扒着傅燕京的腿说道。
「妾身,妾身典当那么多的东西,也只是想换成银票,给未来的孩子存下来而已!」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为何你四月初十前就有身孕?那日之前,我并未去过你房中。」
听到这话的花旗静脸色苍白,嘴唇哆哆嗦嗦,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屋子内陷入一片寂静,忽然,花旗静转头看向那个大夫,质问的说道:「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我!」
她现在甩锅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所有的事情都已成了定型,其他几个人看着花旗静,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
大夫脑袋埋在地上一言不发。
他确实是收了花旗静的钱,准备远走高飞。
毕竟,那一千两的银票也够他这辈子衣食无忧了,可是他总感觉有愧于自己的良心。
所以就那一千两银票完好无损的放着,他打算日后再见了这位夫人,就将银票还回去。
但是没想到,与这位夫人再见面,竟然是这种状况之下。
大夫的内心说不上来的复杂。
老夫人尝了一口茶,眼神中带着杀意,看向花旗静。
「证据都摆在你面前了,还想着如何反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