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交易，也是势力与势力之间打交道的方式。
三位帝者分神沉吟片刻后点头，“如你所愿。”
接下来，秦冕把自己的经历摘一部分向祂们进行了讲述。
三个帝者表情还好，金硕远等三个9重却是控制不住表情失控，整个过程都是瞠目结舌。
在他讲完后，三个帝者露出沉思表情，三个皇者则在呆滞一会后向他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秦冕皇，你说混沌区上面还有不能施展道则和能部分施展道则的区域，这是哪里来的？”
“秦冕皇，我们在混沌区已经很难生存，你却能在那里生存十来年，而且境阶提升这么快，是因为天赋，还是因为功法？”
“秦冕皇，天界里的冥族和鬼族战力如何，有战区里的强吗？”
“……”
面对他们提出的一个个问题，秦冕做了简短的回应，没有撒谎，但有删减。
接下来三个帝者提出的问题和说出的见解就深奥很多，直指他对此行的最终总结。
“秦冕皇，你说的那个天界本帝有所闻，可惜都是口口相传，并没有文字记载。这么说来，元界很难出现新帝者，就是因为天界破损的原因。”
“本帝听说过起源界，但无证据可考，没想到从你嘴里听到了这一个词，想来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不可抗拒的事情……甚至是我们的记忆被抹除了一部分。”
“你进入了天界背面，凭你的胆量和做事的态度，没有去核心闯闯？”
“呼，本帝也略有记忆。元界以前没有这么厚重的保护层，出入都很方便，只比进出一般星球稍微艰难一点。数十万年前，本帝成帝后想出元界，发现出不去了。”
“本帝也曾试过，不知道出去多远，弄得一身伤，只好返回。也是从那时起，本帝察觉晋阶帝者越来越困难，帝者提升越来越艰难。”
“按你的经历，我元界修士要想成帝，要想晋阶，还必需走出去。”
“……”
在回答祂们的提问和听祂们的分析中，秦冕觉得自己的思路越来越清晰，对自己的决定越来越有信心。
沉默一会后，浩源帝问道：“秦冕皇，收取赔偿后，你决定离开元界了？”
秦冕点头，“不能晋阶，留在这里已经没出路，只能闯。”
武远帝叹道：“那壁障不知道有多厚，尤其是那混乱的空间，对我们而言简直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不敢赌啊。你不怕？”
看到三个帝者一脸探究地看着自己，秦冕肃穆说道：“对于晚辈而言，留在这里不会有好结果，不如去闯闯。”
话是这么说，但心中还是有一些底气的。
这次闭关出来，对空间道则的掌握又提升了一大截。出运星时，没有倚仗混沌树，而是凭借肉身横渡出来的。
虽然在横渡过程中受伤不少，但凭借对空间道则的掌握以及肌体的强大恢复能力，混乱空间并没给自己带来实质性的伤害，在离开坍塌空间后马上得到恢复，快到那三个巡逻皇者都没看出异常。
浩淼帝忽然问道：“秦冕皇，你的空间道则达到很精深的层次了吧？”
秦冕有些茫然，摇摇头后说：“晚辈也不知道。”
他自己确实不知道。虽然这次出关感觉空间道则进步很大，但觉得距离交汇层次还有很远的距离，不知道该如何来评价。
浩源帝说道：“释放一个你认为最强大的空间。”
秦冕依言释放出一个最强大的空间。
三个帝者依次拖过空间检查，最终回到浩源帝身边后，祂伸手抓住空间，然后抓在手中，掐碎。
一片坍塌空间出现，祂们三个连连伸手轻拂，阻止了坍塌空间塌向祂们。
看到坍塌空间塌向自己方向，秦冕也连连轻抚，使得坍塌空间没有越过自己。
他这边的空间已经稳定，可祂们三个那边还在继续坍塌。
看到如此情景，三个帝者眼中流露出惊讶，秦冕也是。
对坍塌空间的处理能力，自己已经超然于祂们之上。
他马上收起自得之心。
祂们三个虽然没能快速平复空间，但人家是扎扎实实的帝者，只是在空间道则方面没那么擅长而已。
不过心中还是有暗暗的惊喜。
此去收债，空间道则可以发挥出更大的功用；闯元界壁障，仅凭空间道则就可以走得比祂们更远。
帮祂们把坍塌空间抚平后，秦冕提出告辞。
三个帝者同时提出请他带几个皇者过去。
秦冕拒绝了，言称自己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