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山雁道“也只好如此了!皇甫师兄,接下来该当如何行止?”宫处之也露出倾听之色。
皇甫柳将二人显是唯他马首是瞻,心中大是满意,不由意气风发,说道“我离京许久,该当回去拜见父皇与诸位皇兄,而后再以重金结交京中达官贵人,请其等从中说清,说动父皇派我领一支精兵,前去平乱,那时再见机行事罢!”
禾山雁一拍大腿,笑道“妙啊!此计大妙!若要夺取大宝,必要有兵权在手,正可借十三皇子作乱之事做文章,只要掌控兵权,便可进退自如了也!”
宫处之皱眉道“夺嫡之要乃在京城,皇甫师侄离开京畿要地,远处他乡,一旦京中有变,只怕反应不及。”
皇甫柳叹道“太子与其他皇兄都非蠢货,绝不会容我在京师从容布置,两害相较取其轻,不如早谋一份基业!”
宫处之道“也罢,便先如此罢!”
皇甫柳道“入京之后,还要多靠宫师叔照拂,弟子先行谢过!”
宫处之道“我既受命前来,自会全力辅佐于你,想必京中那些皇子身边亦有各大派遣出的高手随行,倒要会他们一会,好叫他们知晓,我五行宗虽地处极北,却也有长老入世,为天下黎民计!”
戚泽离去之后,只在城中转悠,不久果然寻到一座书坊,信步入内,见书架之上摆着不少书籍,当中正有一本《金刚经》安放,已有不少百姓来来去去,购买此经回去诵读。
戚泽问过书坊伙计,那《金刚经》竟要十个铜板一本,虽不算贵,已可顶的穷人家一日餐费,暗自摇头。
那伙计十分健谈,见戚泽询问经书,笑道“说来巧了,此经是一個和尚去年寻上门来,求我们东家付梓,还拿出许多金银。我们东家也是信佛之人,取了经书一读,只觉其中义理奥妙,便不收那和尚的钱,还自掏腰包,刊印了两千册,没想到瞬间卖空,这不,一年时间,已然一版再版,总卖出去万册了!”
戚泽点了点头,那和尚必是罗海,问道“既是和尚拿钱印经,你们便该收了,将经书印出,免费舍给左近百姓才是,如何还要卖十个铜板?
那伙计面色一变,答不出来。此时一位胖乎乎的老人走来,伙计忙叫道“东家!”
那老人点头,对戚泽笑道“小哥问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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