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峆石郡衙出来,已是正午时分。
夏教习经过刚才的事后,半天了,仍是心有余悸,也不打算闲逛,于是便早早的回了旅舍。
陈柏却是一直惦记着说书先生。
………
路边茶舍。
陈柏走到茶舍时,正看到说书先生准备起身离去。
陈柏见状,连忙抱拳招呼到“老先生,可是准备去用餐?”
说书先生闻言,回了个礼,说到“这位客官,是准备听书么,可否稍容片刻?”
陈柏并未回答,反而追问到“老先生可是很久没出过峆石郡了?”
说书先生愣了一下,略带好奇的说道“这位客官以前没见过,应该不是峆石郡人吧,请问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陈柏作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并未回答,而是继续问道“老先生说的故事有些过时了,我在别处听来几个有意思的故事,不知老先生是否有兴趣听听?”
“哦!”
说书先生饶有兴致的看着陈柏,然后说到“愿闻其详。”
说完招呼陈柏坐下,并亲自倒了杯茶水。
陈柏在说书先生身旁坐下,然后说到“我非是行家,故事可能有些许遗忘,还请老先生见谅。”
说完并不待说书先生回答,自顾着开始讲起了“聂小倩!”
“宁采臣,狼山邑人士,为人慷慨豪爽。他常常对人说“我这个人对爱情非常专一,以后绝不会纳妾。””
“有一天,宁采臣前往栖凤邑,途中经过一个荒废的庄子,他走进一户破屋休息………”
………
“聂小倩说“和我亲昵的人,我悄悄用锥子刺他的脚心,这样,他很快就昏迷过去了,于是,我再吸他的血给妖怪喝。””
………
陈柏努力的回忆着,尽量还原聊斋里的故事,并未去注意说书先生。
旁边的说书先生,表情非常的丰富,一开始面色平淡,慢慢的表情凝重,后来满是惊喜。
“婚礼那天,小倩穿戴一新,大大方方的出来见亲友,满堂亲友都看呆了。人们不再怀疑她是鬼。”
陈柏讲完了,刚准备问说书先生故事怎么样。
只见说书先生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抱拳,深深的朝着陈柏鞠了一躬,说到“老身魏言,谢先生赐书。”
陈柏愣了一下,连忙起身说到“老先生,这是为何,我只是拾人牙慧罢了。”
说书先生再次抱拳道“不敢隐瞒先生,老身虽然确是久未出峆石郡,但是我们这行也有自己的信息来源。”
“如此惊艳的故事,并未有人传说,只能是先生所著。”
由于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有佛,寺,陈柏还故意更改了下,结果却是没料到还有这个问题。
陈柏并不想去争辩,心里一阵苦笑“果然不能小觑他人。”
说书先生扭捏的问道“敢问先生,我可以说这个故事么?”
陈柏微笑着望着说书先生,并未搭话。
只见说书先生连忙说到“老身确实清贫,但是老身愿意将说书利钱的八成,奉与先生。”
“九成也行!”
陈柏闻言,知道这位老先生误会了。
只见陈柏起身,朝着说书先生抱拳道“魏老先生不要介怀,要是瞧得上,尽管讲就是了。”
“只是,小生对说书很感兴趣,想听老先生再讲讲故事,不知可否?”
说书先生闻言,满脸惊喜,又对陈柏施了一礼,邀请陈柏坐下后,说到“请问先生想听什么?英雄美女,传奇传记,经典战役,商会崛起老身都能讲上一讲。”
陈柏一听,更是来了兴趣“居然还能点播!”
陈柏思虑了一下,试探的说道“催弃之的故事知道么?”
………
陈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旅舍。
说书先生的一席话对他来说颇为震撼。
“催弃之,号称千年一遇的修行天才。”
“只要了数年,便修行到力将。”
“一朝成将,便是星授第一。”
“传说“一将”是把柴刀,倒是与你手中的刀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