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深究朱由检的事情,但是你要把买画人的名字提供给我。”
方正最终还是没有扯掉她身上最后的那块遮羞布,有时候穿着衣服反而比不穿衣服更加的吸引人。
澡堂子里的五花肉,总不如包裹的严严实实所流露出来的春色更加诱人。
恶魔终于停下了脚步,杨妙玄松了口气,心中既庆幸又有些失望。
她不禁为自己复杂的心情感到羞耻。
“我可是信王的女人,怎么能在别的男人面前袒露身体?”
杨妙玄一直以信王的女人自居,她相信如果自己的男人有朝一日坐到那个位置上,会给自己一个说法。
“你杀了我吧,总之我是不会出卖信王的。”
方正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忠诚的人,不像费斌他们,还没动手就已经倒戈相向。
“你没事吧?”
方正忍不住升起了爱才之心,没错,就是爱才之心。
一个能歌善舞、精通琴棋书画,还有一身武功的漂亮女人,简直就是绝世珍稀。
如果能收归己用,就算什么都不做,整天让她给自己画画,跳舞,都是一种享受。
方正忽然有些理解古代那些文人骚客,天天往秦楼楚馆里跑了。
那些清倌人,个个身怀绝艺,按照现在的标准,就是大明星。
别看现在有些人在网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起,真要放一个大明星在他面前,保证舔的比谁都勤快。
“你又有什么花样?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
杨妙玄目光坚定,她想明白了,自己的父亲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不足,甚至是方正口中的那种只会空谈的理想者,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被阉党所害,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接受了十几年传统儒家教育的杨妙玄,可不会因为方正的三言两语就转变成一个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者。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血亲报仇才是她的坚持。
方正无奈的摇摇头“你放心,违背妇女意志的事情我还做不出来,但是你祸乱朝纲,借字画散布谣言的事情我还是要依法拘捕你。”
“本人坚持依法行事,你就不用担心了。”
杨妙玄一看方正不在继续扒自己的衣服,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依法行事,不由气结。
自己浑身上下,除了最后的关口,早就不纯洁了。
按照古代的风俗,自己就是破鞋。
“你们锦衣卫就是这样办事的?欺负一个女人?”
方正面色一正道“首先,你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如果不是我武功高强,此刻恐怕已经被你埋进了后院;第二,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同事凌云凯,你的下场会更惨。起码你现在还能这样跟我说话。”
方正可不是危言耸听。
锦衣卫的赫赫威名不是靠依法行事打出来的,那真是刀刀见血,招招入肉。
抄家灭门,那是锦衣卫常干的事情。
杨涟被下诏狱,满门还能让杨妙玄跑出来,这已经算是锦衣卫严重失职。
杨妙玄终究还只是突遭变故的官家女,即使跳水,也有信王养着。
至于吃苦,挨饿,她是真没有经历过。
如果她像宋秋筠一样,在难民营里生活几天,估计就不会这么天真。
只有真正接触过老百姓,深入到老百姓中间生活,才会懂得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的不易。
没下过地,没在烈日里插秧、割麦,没经历过冬日的严寒,没经历过吃不饱饭的饥饿,怎么敢言改变社会,改变世界。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信王造反,也只不过多活了十七年,而且还顺带着葬送了整个大明。
不是说朱由检不好,实在是他不适合做皇帝,不适合做一个统领全局,带着一个国家前进的人。
他的肩膀太稚嫩,扛不起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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