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
沈蓉鱼搜肠刮肚的想要反驳,奈何她见识太少,经历浅薄,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
方正继续道“你这种大小姐,早已习惯了骑在人民的头上作威作福,认为自己现在拥有的,都是应该的。那你有没有想过,草河堡一千多的百姓,被谢小刀下令屠杀,他们有什么错?他们就没有妻子儿女,丈夫父母吗?”
“你给谢小刀烧纸,谁来给他们烧纸?不过你放心,你烧给谢小刀的,肯定到不了,因为谢小刀那种人,已经下地狱去了。”
沈蓉鱼俏脸煞白,她对谢小刀的所作所为也只是有耳闻,至于他具体做了那些恶事,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就像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从出生到现在,一直被保护的完好无损,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
“一千多的百姓?是谢小刀杀的?我不信。”
沈蓉鱼是信佛的,她最不喜欢杀生,平时吃的,也多是以素菜居多。
方正冷笑道“谁管你信不信,你是谢小刀的家眷,他犯下如此大罪,就算凌迟也便宜了他,你知道像你这种家属要承受什么样的刑罚吗?”
沈蓉鱼娇躯一颤,她听自己的爹爹说过。
以前在浙江的时候,有一个贪官,因为贪墨了六百两银子,被判剥皮实草,家里的妻妾全都发配边疆,儿子女儿也未能幸免,听说有几个被卖到了教坊司,专门接待达官贵人。
她想到自己的惨状,心脏不由的狂跳。
方正抓住她的手腕,沈蓉鱼就好像一只提线木偶,僵直的跟着方针来到了荷花池中的凉亭。
凉亭四周有木质的围栏,四根一抱粗的柱子上,雕梁画栋,还有四句古诗,是杨万里的那首“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此时的沈蓉鱼因为恐惧出了一身冷汗,内里的小肚兜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黏糊糊的。
方正的眼睛,没有遮掩,放肆的在其身上逡巡。
沈蓉鱼看到方正紧紧的盯着自己,不由紧张起来,赶忙用手遮住胸口“不要看。”
她是过来人,哪能看不出方正眼睛里的火热。
方正听到沈蓉鱼的娇呼,当即问道“你和谢小刀,一个月要xx几次?”
沈蓉鱼原本白皙的俏脸,瞬间热血上涌,仿佛一只熟透的大虾。
“下流!”
方正的问题如此直白,沈蓉鱼根本想象不到,这样的一个文质彬彬美少年,说的竟然是污言秽语。
方正的目光落在沈蓉鱼的胸口,觉得其实女人吃的好一点,穿好一点都是应该的。
你像那些穷人家的女孩,缺衣少食,发育自然就跟不上。
不像沈蓉鱼的规模,这哪里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分明就是接天莲叶无穷碧啊。
方正甚至怀疑,这一对大荷叶能夹住自己的脸。
“非也,非也,食色性也,这是圣人的教诲。”方正一脸严肃,道“谢小刀就是因为不读书,才如此的残暴,最终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沈蓉鱼不信,她觉得谢小刀是因为碰上了方正。
“郭公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回去了。”
她不敢再待下去,否则方正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如果你敢走出凉亭一步,我便砍谢小刀儿子一根手指头。”
沈蓉鱼迈出的腿收了回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方正。
“如果你这样做,你和谢小刀有什么分别?”
方正摇摇头,说道“区别就在于,我是代表正义,代表人民,代表广大曾受你们谢家压迫的人,而你们,则是需要被改造的一方。”
“无耻!”
听到方正冠冕堂皇的话,沈蓉鱼差点就信了,“那你的手在干什么?”
她盯着方正伸进自己裙子里的大手,冷冷的问道。
方正面不改色,他的手触摸到了沈蓉鱼的肌肤,就感觉摸到了一块暖玉。
又好像是后世的果冻。
软!
弹!
滑!
嫩!
暖!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肌肤相触的那一刹,沈蓉鱼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