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何事?”南宫千看着杜元良来者不善的样子,心里有些疑惑,
自己是户部侍郎,面前的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要是有事的话……
南宫千大脑飞速旋转,回忆着最近的户籍,田地,俸响……
都没错。
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等着杜元良的话。
“你归置的户籍有些问题,还有俸响有两钱对不上账,田地划分的不妥!一点小事都管不好了吗?”
这真是让南宫千没想到的。
怎么可能?
南宫千看着杜元良一脸不善的表情,不禁皱着眉头道“杜大人,你说的这些……”
“不对吗?回去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就知道了!他知道问题出在哪!”杜元良袖子一甩,冷着脸离开了。
留下呆在原地的南宫千。
就这几句话?
还回去问问自己儿子?
二话不说,南宫千一上了马车特意吩咐车夫赶快些。
只要想到南宫泽,立马就觉得头疼不已,胸口发闷。
谢明娇的好运,这一次是降临不到南宫泽身上了。
“去,把大少爷给我叫过来!”
南宫千一进了府门,立马心急如焚的开口。
因为杜元良的话再明显不过了,他在找茬撒气。
一旁的管家听了赶紧一溜烟的离开了。
管家在府上呆了这么多年,心里就像是明镜一样,见到南宫千这个样子,就预示着府上会有一阵子的鸡飞狗跳。
前脚管家离开,南宫夫人就踏进了门,一双绛紫色的绣芙蓉花的绣鞋,往上看去是修剪得体的同色系对襟裙衫,封腰则换成了亮一些的蓝色,绣上暗纹极为精致,江南女子本就白嫩,这衣裳更显得南宫千肤白些。
南宫夫人要比南宫千小上几岁,平日里保养得当,脸上还没有什么明显的皱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越看越觉得端庄。
同芸姨娘的美艳完全不同。
也有可能是南宫千只有这一个夫人的缘故。
“老爷,怎么这么着急?可是泽儿又闯祸了?”南宫夫人给南宫千递过去一杯温热的茶水。
“一会你就知道了!”
因为,这会南宫千自己也不知道南宫泽的祸闯的大不大。
直到南宫泽睡眼惺忪,伸着懒腰出现在了大厅里,看了看他爹耷拉着的脸,还有他娘略微紧张的模样,又收到了管家给他的自求多福的眼神,二话不说,立马跪下。
虽说平日里被“放弃”,不过还是要学会审视夺度的。
“爹,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南宫泽放低了声音问着?
“你是不是惹到了杜尚书?”
南宫千一语中的。
南宫泽只觉得脑瓜子里就像进蜜蜂,一直嗡嗡的叫个不停。
“没有……就是昨天说了杜嘉絮几句而已。”
“在哪?有没有旁人听见?说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