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凤霞收拾东西,就伸手准备帮帮她,没想到一时间没用上力气……”
说着话,要起身站起来,双腿却是又软有麻用不上劲儿。
这时候,娄晓娥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自己是怎么摔倒,怎么用不上劲儿的——顿时瞪向罪魁祸首何雨柱。
“还不快过来扶我!”
何雨柱只好向前伸手去扶她。
“小娥嫂子,你也真是,这种事情我和凤霞做就好了。”七哥抢先一步,和尤凤霞一左一右扶起了娄晓娥。
娄晓娥躺在床上休息,依旧咬着牙,气呼呼盯着何雨柱。
牲口,大牲口!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出这种洋相!
七哥没什么反应,看看何雨柱,她还想跟何雨柱说一说刚才的话题。
尤凤霞则是脸颊绯红,偷眼看看何雨柱,再看看娄晓娥。
雨柱哥和小娥嫂子……就在刚才,莫非是?
再度走出房屋,七哥压着声音,靠近何雨柱,一股混着清香皂角味道的气息扑过来。
“还是我刚才说的话,那个尤三愣,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雨柱哥,我可是听你的,再也没跟顽主玩儿,也没去西条胡同那边打听。”
“如果你在不跟我说尤三愣家里的情况,我真的要去西条胡同那边打听打听了!”
何雨柱见她又催着问这个问题,俨然是心中极度痛恨尤三愣这个赌狗父亲。
跟寻常儿女,只是对赌狗父亲躲避,唯恐避之不及不一样。
七哥心里面的痛恨,让她恨不能和尤三愣同归于尽的劲头。
何雨柱沉吟一下,也决定不再隐瞒她。
自从有点想要对付尤三愣,自从见到尤三愣、高队长的那一幕,何雨柱渐渐就感觉,不收拾这个赌狗人渣,心里不平。
尤三愣的前妻,七哥和尤凤霞的母亲,被尤三愣赌博输出去,活活逼死。
尤三愣家里房子,被输了的尤三愣悄然送给当铺,当掉了。
曾经七哥和尤凤霞,还说过尤三愣和她们后妈重男轻女,宝贝那个男孩。
但是在阎解成第二次挂破鞋的时候,他们家最宝贝的男孩也已经咧着嘴哭。
尤三愣的现在媳妇,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尸体,呆滞地挂着破鞋,听着丈夫把自己作为筹码,对阎解成敲诈勒索。
哪怕是,她已经堕落到深渊,哪怕是她已经足够不要脸。
赌狗还是要穷尽她的一切,压榨她的一切。
包括她已经微不足道的尊严。
为七哥和尤凤绮,为那个哭泣的孩子,呆滞的母亲,为他们赌博害了的林有义等人……
更为了心中不平的那口气。
何雨柱就等着近在眼前的、阎解成的一个月期限,等着借老阎家的手,收拾了赌狗和某只小鬼!
所以,七哥这次问,何雨柱也就可以说了。
“七哥,尤三愣没有被抓走,他还在赌博。”
“果然还是赌博!”七哥咬牙:“我今天就拿钢筋,给他来一个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