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的父亲李长海,真不愧是积年老吏。
乍一听他是在和何雨柱说人生经验,实际上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何雨柱能领悟到,那是何雨柱的本事;何雨柱要是领悟不到,那就说明本来也劝不动。
何雨柱笑了笑:“李叔,这方面您放心。”
“我不是和别人勾心斗角才上去的,也不是摔死别人才能活。”
“等着一阵子过去的时候,我自然要想办法。”
李长海闻言笑道:“这就好,这就好啊!”
“雨柱,你可以啊,就看你今天的清醒,至少两三代内没有祸事!爱国这傻小子,以后还得是你照顾着!”
“哪里的话,爱国挺好的。”何雨柱陪笑。
“好什么好!整天就知道破桉,而且光是想着破刑事桉,民事桉他都不感兴趣,这样挑挑拣拣的,早晚被派出所领导看出来。”
李长海说道。
“有些事情是好说好办,有些事情,可就难办了……”
何雨柱点点头,没有多问。
李长海心思也深,他的感慨不会无缘无故地发出来,必定是心中早有考虑。
如果他要说,何雨柱不问,他也会说出来。
如果他不想说或者犹豫不决,那就不应该问,问了也没什么好处。
一顿饭吃完,何雨柱告辞离去。
李长海和李爱国父子俩坐着说话。
“爸,您说雨柱哥他能跳出来吗?甚至以后能照顾到我吗?”
“甭管能不能,咱们都是亲戚。”李长海说道,“雨柱高升,我们肯定没坏处;雨柱倒霉,我们肯定没好处。”
“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你的心思还太浅,要是衡量太多这方面有的没的,让雨柱看出来有了意见,那就是得不偿失。”
“嗯,我知道了,爸。”李爱国说道,“我本来也就是一想,咱家又不是势利眼。”
李长海摆摆手,示意这些事情就不提了,露出喜意:“咱们家现在最大的好事,就是雨水怀孕,要有孩子了!”
“臭小子,一晃你也是要当爹的人啦!”
“来,咱爷俩儿喝一杯!”
李爱国点点头,起身倒酒,与父亲举杯相庆。
……
离开李爱国的家,天色已黑,小半轮月亮挂在空中,空气清冷。
何雨柱如今寒暑不侵,依旧穿着单薄的单衣,毫无冷意。
走过大街小巷,回到四合院所在的胡同。
一个女人正骑着自行车走出来,借着光亮照见何雨柱,立刻停下来,惊喜说道:“何主任!”
何雨柱早已经看见她了,不过不想理会她。
“嗯,于海棠,今天怎么去四合院了?”
“这不是我姐前天回娘家一次,我这当妹妹的,过节了也得来看望看望我姐……”于海棠说道,“何主任,您今天干什么去了?”
何雨柱直接摆手:“行了,赶紧回家吧,我也得回去了。”
于海棠也知道他一贯对自己看不顺眼,但是一想到心里面的计划,还是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