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烘律听到牛小卿的喊话时,暴跳如雷,立即对身旁几个小弟命令道“那个姓牛的不是东西,给我上去打一顿。”
“是!”那几个小弟蜂拥而上,对着牛小卿一顿拳打脚踢,任凭牛小卿怎么求饶都不管用,牛小卿被打的实在太疼了,太狼狈了,只好又躺在地上不吭声装死,这才瞒过了其他小弟,小弟们才住手。
但黄毛小弟显然没有牛小卿这么狡猾,他一直硬撑着,就没想到装死这一招,但他想撑也撑不住,不断求饶道“大哥别打了,咱们兄弟情深,饶了我吧!”
黄烘律一边打,一边吼道“知道是我兄弟,还给我惹事,你这不是害我嘛,不打你怎么行。”
黄毛小弟哭道“我不就惹了一个江州乞丐嘛,就算惹了他又能如何,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咱们连他一并给灭了不就行了。”
黄烘律懒得跟他解释,还照样打,黄毛小弟哭得稀里哗啦,他哭不仅因为疼,更因为委屈。
但黄烘律终归有打累的时候,在他手累以后,就停止了殴打。
接着,黄烘律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向卫青慢慢走去。
卫青笑道“小黄,你小弟黄毛之前说,你要请我吃饭喝酒是吗?”
刚才装死的牛小卿听到这话,自以为抓到了卫青的把柄,立刻又睁开眼睛喊道“黄哥你听听,卫青竟然羞辱你,他一个乞丐何德何能,让你请他吃饭喝酒。”说完,又对卫青喊道“臭乞丐,你简直是活腻了,太不把黄哥放在眼里了,黄哥一定会打你的。”
话一落,黄烘律瞪向牛小卿,吼道“说的对!”
牛小卿听了,哈哈大笑道“卫青,你看吧,黄哥说我说的对,我说让黄哥打死你,黄哥就一定会打死你的。”说着,又看向黄烘律道“黄哥,那就赶紧动手吧,一个羞辱你的人,真是活在世上不能多一秒钟,必须立刻解决。”
黄烘律听了快气死了,又咆哮道“小子,你理解错了。我刚才是说,卫青先生说的对,我的确应该请人家吃饭喝酒,这有什么错吗?”
话落,包厢里一片哗然,众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牛小卿不敢相信地问道“黄哥,你刚才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呀?”
黄烘律吼道“你没听错!我也没听错,我刚才亲口听到,你称呼卫先生为乞丐,你简直大逆不道,老子必须再打你。”说着,又命令小弟道“给我再去打他一顿。”
“是!”小弟们高喝一声,凶神恶煞地扑向牛小卿。
牛小卿连忙又闭上眼睛躺在地上装死,但这次他的演技太过拙劣了,根本没有瞒得住这些小弟们,因此这些小弟走上前,该怎么打就怎么打,直到打累为止。
牛小卿疼得简直都不想活了。
待包厢安静之后,黄烘律走到卫青面前,只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道“卫先生,饶了我吧,是我对手下小弟管教不严,我知道错了。”
卫青道“我不关心这个,我只知道你要请我吃饭喝酒对吧?”
黄烘律连忙点头道“没错,如果能请卫先生喝酒,是我的无上荣幸,实不相瞒,刚才我从卫生间出来的路上,就已经在芜州某个大饭店,订了一桌好酒好菜,恳请卫先生赏个脸,去吃一顿喝一顿。”
卫青道“饭我已经吃了,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