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忍再听这些,“那是怎么发现兰花的?”
方至诚温声道“亏得我带了香和你给的佛珠去,不然别说是兰花了,怕是我们此时还在山里转悠呢。”
进山时,只有方至诚虔诚拜了山神,其余三人仗着自己身手了得,当然不肯轻易下跪。
对于方至诚用哈过气的剑草编的辟邪草结更是不愿意戴在身上,后来每每迷路或遇事,竟然都是靠着方至诚燃香祷告才冲出迷障。
这种事情神秘且像怪谈奇说,他们三人面面相觑,只好开口让方至诚再编些草结,再帮他们点香拜一次山神。
说来不由得你不信,几乎大部分的兰花都是方至诚发现的。
身手了得也不一定能在山里行动自如,当然,没有他们,估计兰花也挖不回来,因为它们专门生长在刁钻的地方。
一般人,估计只能闻见幽幽花香,有幸或许还能一睹芳容,但若想拥有它们,不付出点代价那是不可能的。
杨初意听罢虽面色如常,但愣神之际,搽药的力度却没控制好,暴露了她的内心。
“嘶。”
方至诚声音很轻,可却让杨初意瞬间回了神,忙俯下身,低头轻轻帮他吹了吹伤口。
轻柔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钻进方至诚每根毛孔里,汇集到胸口,注入澎湃跳动的心脏,再灌入脑海中。
可情绪到了顶点,脑子的反应显然不够行动的迅速。
方至诚有力的臂膀将人托起抱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扶着她腰,一手掌在她脑后,对着那绵软的唇瓣便吻了上去。
杨初意拍打着他肩头控诉他太过急切粗鲁,示意他要温柔些。
方至诚进步神速,经过引导,两人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步调。
一个热吻结束,两人的喘息都变得暧昧起来。
方至诚声音低沉沙哑,他隐忍着更原始的爱意,俯身用额头轻轻摩挲杨初意的额头,温柔至极,“意娘,你比药更管用。”
杨初意只觉得情话撩人心弦,难以抵挡,轻嗔一声,“何时学会油嘴滑舌了?”
方至诚低低笑了,轻啄了一下她眉间,然后定定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说道“爱你,是我的本能。”
一室情丝绕,两心意绵绵。
杨初意脸庞发烫,忙要退出他怀抱。
方至诚不肯,重新将人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问“意娘,什么时候可以?”
杨初意只觉得自己心尖在发颤,浑身发烫绵软。
她轻咬唇齿,理智回笼,“你都伤着了还有心思想这些?”
“没伤着!”方至诚答非所问,又好像答得十分准确。
杨初意气恼,捶了几拳他鼓囊囊的胸膛。
方至诚拉过她作乱的小手,轻啄了两下,没脸没皮试探道“明天?”
杨初意气笑了,“你再这般无赖我可真恼了啊。”
方至诚不过仗着自己受伤才敢这般,没得到确切回应心里难免有几分失落,可还是自我坚持喃喃道“有那一天就好。”
杨初意没说话,心中暗骂这种事顺其自然便好,哪有人像你这般直愣愣问出口的,简直呆头鹅一个。
为转换情绪,她拿起床头的荷包,那是姜雨眠临走时递给她的,说是报酬。
杨初意想着木棉那三千两是因着三盆兰花都是方至诚自己采回来的,但这次不过带个路,应该就是个辛苦费,没承想,掏出来竟有五千两。
这着实把两人都惊呆了,不是说普通人家齐心协力的话一年也就能攒几吊钱吗?
怎么感觉他们什么都还没做,一不小心就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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