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心道“这人还是挺会讨女孩子欢心的,”夏悠然以为齐郁就是那种,不喜言语,必定也不是那种善于会说那些蜜语,或者不喜去讨人欢心之人。
夜里,夏悠然把那准备睡着时,走到梳妆台,拿起那木盒里面的木簪,看了看,没想到他人,还是这般细致的人。夏悠然把那木簪转了转,看着上面刻有两个小小的字“悠然。”夏悠然会心一笑,心道“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不然她怎么会自己在偷着乐呢!
她把那木簪放好,再把那木盒装有在一个大的木盒。
那大木盒里,装有她前段时间装有的一封信,这封信上面写着,便是当时肖锦轩问她的那个问题,问她怎会知道林知县那些密事的。
夏悠然缓缓的打开信件,映入眼前,一手极好看的字迹。
当时夏悠然拿到这封信时,打开一看,便知道这信是谁写的,因为她从前看过齐郁的字,那时她还跟肖锦轩讨论过一齐郁的字,原本她白日想问起这件事的,但随后一想,既然他不长被人知道,那她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不过让她好奇的是,这个连肖家都不知的事,他齐郁又是从何而知的,他只不是个书生,且还是十五岁的少年,哪有这般的城府,即已知晓许多事,却作不知,夏悠然同时也觉,这齐郁同样也是让她看不懂。
齐郁至夏家回来,便一直待在书房,此时他那张俊脸,却不似白日那般的温润,而冷冽而所代之,那双好看的眼睛,也是一刻都不转的盯着那微微的烛光,他那修长好看手指,放在鼻梁与眉心之间那抹了抹,这说明他在思考,而且是极为让他困扰的问题,因他前世有个特点,就是他当他碰到很难做决定的事,他都会这般沉思,所以这些小动作这世也不例外。
夏悠然感觉她来这个时代后,时间过的十分快,转眼间便到了过年了。
前几日,夏悠然跟着张氏等人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番。
然后就是每到过年时,每家每户都要贴对联。
“悠然,你去齐郁家,写副对联回来,”因这大山村目前就是齐郁的学识好些,所以村里的人,大多都是让齐郁给他们写对联的,而且齐郁的字写的好,而且也要比镇上便宜的好多。
原本夏家每年的对联都是夏老爷子亲自写的,但今年不是她悠然与齐郁已定亲了吗!张氏便想着给他们俩多制造机会相处相处,这已定了亲了,这平日见下面,别人也不会有啥闲话好说的,只要不做出越举的事即可。所以张氏还是挺乐成夏悠然与齐郁多相处的。
夏悠然从不知道她娘尽是这般开明的人,总给她找机会与齐郁接触,她心道“都不是说古人很古板的吗?”
夏悠然拿了些红纸,便去齐家了。
“齐婶子好,”夏悠然到了齐郁家,来开门的是齐郁的母亲齐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