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知晓。”
当齐郁接到夏悠然与母亲在船上遇刺之事,他立马赶到码头,想看下夏悠然伤势如何。
待船靠岸,齐郁几乎是用飞的天上船上。
夏悠然带着齐氏刚出船仓,便看到一脸里色的齐郁。
夏悠然对投以微笑,“你来啦!”
“悠然,你可有伤在哪?”齐郁对她身上左右上看。
“我无事,只是些小伤,并无大碍,”夏悠然轻描淡写道。
齐郁看她脸色微弱,但还是对他投以笑脸,他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但心。
齐郁不知为何,当得知夏悠然受伤的消息,他的心猛然一痛,他只恨不得,他立马飞到他身边,到他也似知晓,母亲与她也不会受太多伤害,因那人不允许。
那人以为自己不知道他有派人在暗中保护母亲与自己吗?到既便是这样,他也不会原谅那人的。
是那人才让母亲过的这般不易,且每日都活在会恨中,若不是那人,外祖家,那个富贾天下的金陵齐家也不会在一夜消失了。
所以即使那人为他们母子做的再多,他也从没想过要原谅那人。
“若尘少爷,老太君有令,齐氏必须从后门进郁府。”
郁府正门口,要婆子拦住了准备进府的齐氏。
“母亲,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那我们便走。”齐郁冷笑道,若不是为了拿回外祖家的东西,还真当他稀罕踏入这地方。
“尘儿,只不过走后门,母亲无谓的。”齐氏便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拦住了齐郁。
夏悠然感觉今天的婆婆,很似奇怪,至于哪里让她说不上来。
只见齐氏眼里透着坚定,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步子是迈得有何其重。
齐郁双手紧握,他知道母亲这般做是为了他,为了不在让别人说,说他是个野孩子,她要让郁家承认了他的身份,但其实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郁家的身份。
而在书房内的郁情墨此时的心中,亦是煎熬万分,“柔儿,对不起。”
“齐氏携带儿媳夏氏见过老太君。”
“孙媳夏氏见过老太君,老太君万福,”夏悠然学着齐氏,也向郁老太君行了一礼,虽人家不喜欢自己,但自己也不要让人抓到错处,她与婆婆初来这郁府,好些事情,她也没弄清,眼下她也不好妄动。
郁老太君连眼神都没给齐氏与夏悠然,也不应答,任她们二人站在那,一旁的凌氏见此,内心却是无比的畅快。
夏悠然知道这是郁老太君对她与婆婆,有为难之意了。
“悠然,祖母年世以高,所以这耳也不似很伶俐了,所以故而,你要多番问候,祖母方可知晓,你与母亲在向她请安。”一旁的齐郁脸带微笑,那好似一名乖孙,在为郁老太君的这般的故意而为之,而开脱。
夏悠然听得此话,便也明白要怎般做了。只见她又大声喊道,“孙媳给祖母请安,祖母万福。”
若郁老太君不理,她便也声高过一声。
“果然是乡野村妇,尽是这般不知理数,如此大声喧哗。”凌氏在一旁不忍说道。
夏悠然听此话,也不恼,反而附和凌氏的话说道“夫人说的及是,我是一农家女,不知这大户人家的弯弯绕绕,便以为祖母是真的听不见,这才大声了些,请夫人吾怪。”
这话让凌氏真的不好接口,人家都自已承认自己为农女了,但那句大户人家的弯弯绕绕不是明着说她们,此时对她们为难之意吗?
“尘儿,这便是你在青山镇娶得媳妇?”一直没开口的郁老太君,本在听得齐郁说她年岁以高,且有耳背之疾时,心里便对齐郁更为恼了,这不明说她老了,不中用了。
且这夏氏也是棒槌,这一声高过一声,还真当她是个聋的,若这夏氏不是个傻的,那便是个有心计的,不然尘儿也不会娶她了,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一眼便看出这夫妻俩是故意气她。
“祖母,悠然她虽是一介农女,却对孙儿情深意重,她便无坏心的。”
“尘儿,祖母可有说她有坏心?”郁老太君发现这个孙儿并不好难捏,虽他嘴里一口一个祖母的叫着,但嘴里的话,却把她赌得死死的。
“孙儿并与猜测祖母之意,只是想着,悠然刚进府里,有好些事她还不懂,怕祖母误会了去,所以孙儿才提早告知的。”齐郁依然是谦和有礼,好似这祖孙俩,感情是非常和睦似的。
“既然不懂,那便要教之,我身边的刘婆婆是从前宫中的老人,那教过的名门千金那自然不在话下,尘儿你看如何?”
“祖母想的极为周到,谢祖母。”
郁老太君也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但她把刘嬷嬷派给夏悠然,那定是不想让夏悠然在郁府过的清闲的。
凌氏见此,嘴里抹上了一股冷笑。这刘嬷嬷教规矩可是京里出了名的,看这夏氏还不得要脱了成皮。
郁老太君与凌氏的想法,夏悠然也懒得去猜测,既然她已经进了郁府,自然也做好了应付的准备,所以郁老君让她学规矩,她便学好,但她不能保证这刘嬷嬷能教的了她几天。
齐郁看着夏悠然那一脸的自信,那嘴家忍不住微微上扬,他就知道他没选错人。
这齐郁这房的住处,便安排在府里最为角落的一个院子,虽又整理过,但也看的出来,这院子已经好久没住人了,且又在府里最为偏远的地方,若每日要去郁老太君那请安,那都要比别人早日半刻钟,这夏日还好,天亮的早些,但在冬日便就比较不便了,这天冷还不说,且这天还没亮就要起身了,且这这个时代又没路灯,在这黑灯瞎火的,这路走不好,这时常摔倒都是有可能的,看来这住处安排的也是有意的吧!
不是夏悠然把郁老太君她们想的有多坏,单从刚刚她们去请安时发生的事,夏悠然便觉得这里面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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