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安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长着一张自带魅意的脸,偏气质清清淡淡,两种感觉糅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极为矛盾却又和谐的姿态,即便是身在病房,也让人眼前一亮,色心大起。
指的当然是吴伟。
姜德淑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徐艳死死瞪着吴伟,敢怒不敢言。
“咳咳,吴先生,你的女儿还病着呢,予安是来给她看病的。”姜德淑清咳一声提醒道。
吴伟见林予安久久不伸手,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哦哦,叫予安啊,好名字,治病?你学医的?哪个医院的?”
林予安理也不理,径直走到病床前,冷声道:“出去。”
姜德淑和徐艳对视一眼,徐艳上前挽住吴伟的手,“老公,我们出去吧,她要为朝霞治病。”
吴伟还想说什么,但还是被徐艳死拽着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林予安和吴朝霞。
林予安从兜里拿出一张黄符,嘴唇张合间发出一阵阵晦涩难懂的话语,黄符无火自燃,腾的燃起橘黄色的火苗。
很快,黄符只剩下白色的灰烬,那灰凝而不散,顺着吴朝霞不知何时张开的嘴里飘。
香灰刚一入口,吴朝霞就皱起了眉,脑袋无意识的左右摆动,小声小声吟叫着。
如此过了不到十分钟,她身上腾的飘出一阵黑色的邪气,林予安伸手一把握住邪气,手指一捻,邪气飘散在空气中。
与此同时,吴朝霞睫毛颤动两下,缓缓的睁开了眼。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林予安问道。
吴朝霞眼底还有些迷茫,看了看周围神色警惕了起来,“咳咳,这是…哪里?你是谁?”
林予安也不解释,扬声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开门声,随后徐艳噔噔噔的跑向吴朝霞:“霞霞,你…好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吴朝霞神情冷淡,摇了摇头,闭上了眼。
徐艳神情一僵,呐呐的为自己挽尊:“你这孩子,难不成还和妈妈生气?妈妈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到这么大,…我真是…”
吴朝霞眉头越皱越紧,神色不耐。
而吴伟自从踏进病房眼珠子就没从林予安身上移开过,那眼神带着势在必得与兴味。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美人很多,美的各有千秋的也有很多,可美的让人挠心挠肝高高在上的可不多。
啧,父母都是奇葩。
林予安在心底轻嗤一声。
姜德淑听不下去徐艳的喋喋不休,“你别说了,让她好好休息,霞霞,有什么想吃的告诉姜姨,姜姨给你做。”
吴朝霞睁开眼,神情柔和了些,挤出一个笑:“谢谢姜姨。”
徐艳神色黯然,明明是最亲的母女,可她的女儿…睁眼起就不曾正眼瞧过她…
“喝口水吧,说说香水是从哪里来的?”
林予安询问道。
万事有因有果,刚刚只是治标不治本,唯有找到因才能破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