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张家那位小爷回来了,只是好像有点儿来者不善啊!”
钱府陈管家一脸焦急,急步迈入书房却是连敲门都顾不得了!
“张松?这小子这几天跑哪儿去了?他又如何来者不善了?”
濮阳知府、原身的便宜姐夫钱宏发钱老爷,手中的毛笔一顿,想了片刻,才明白管家口中的张家小爷是何人。
只是在他的印象中,那小子不是当天晚上就偷偷溜出去玩儿了吗?而且也不知道又跑哪儿浪去了,自己派人在濮阳城找了好几天居然没发现这小子的影子。
以前就知道这小家伙是个什么德行,没想到家里出了如此大的变故,这小家伙看着也好像转了性子,结果扭过脸儿,饭都没吃人就又没了。
但问题是,管家现在说的什么意思?那小子玩儿累了,回来也就回来了,什么叫来者不善?钱知府,那是一头的雾水。
“那位小爷是带着受重伤的丁大权回来的,府里的家丁上前盘问丁护卫的伤势,但那位小爷态度却极其蛮横,结果就与一般家丁起了冲突。
前院当值十多个家丁全被打倒,就连随后闻讯赶去的吴师傅,也被那位小爷给一招击倒,最主要的是那位小爷言语之间还嚷嚷着要找您和夫人报仇啊!
“和丁大权在一起?这么说那小子是去追她姐姐了?”
“不过那小子不是不会武功的吗?他是怎么达到那么多家丁,还有三流高手吴师傅的?”
“再说了,他找我和夫人报的哪门子仇?”
“张少爷您不能擅闯……哐当!”钱知府正满脑子问号呢,就听到门外伺候的仆人大声劝阻,结果一句话还没说完,陈管家进来后关上的书房门,却是被粗暴的一脚踹开了!
“寻那门子的仇?我五虎门上下几百口门仇算不算?”吴天扛着已经目瞪口呆的老丁进了书房,轻轻的把老丁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则是大马金刀的来到了书案前,搬了张椅子就坐了下来。
“你那夫人,派人追杀我姐的仇算不算?”
“你小子太没规矩了,怎敢擅闯老夫书房?”话语虽然是在呵斥,但吴天拍在书桌上的那把鬼头大刀,却是让知府大人没什么底气,原本该是厉声呵斥的,结果却是软绵绵的。
“规矩?钱大人可别闹了,规矩什么时候管得到强者?再说了,我讲不讲规矩,那也得取决于对方,讲不讲规矩!”
“像你钱大人这般,明知姻亲有大祸临门,却不但不救援、通知,坐视姻亲被屠戮满门,放在哪里论都算不得是讲规矩吧?”
“你懂什么?我也有我的苦衷,那人我惹不起,敢多管闲事阖家上下死路一条!”
这回倒是被吴天娜轻蔑的眼神、语气,给弄得恼羞成怒,话语间却是多了几分力气,却也没有否认或者既然吴天说出口了,说明多半已经知道了内情,也没有否认的必要。
“我来不是和讨论什么的,只是来就之前的事情做一个清算了断,如果你一直是这种态度的话,那我清算起来肯定会更容易一些!”吴天无所谓,五虎门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谁也没办法扭转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