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许久未见,可还安好。”
陆东衡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响,便抬眸望去,只见上官珏正站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他。
他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珏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京城,就马不停蹄的赶来见你了,我这个当兄弟的可够义气?”
“够,太够了,快过来坐。”
陆东衡招呼上官珏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后,便亲自倒了一杯茶递到他的跟前。
陆东衡跟上官珏是同窗时期结识的好友,因为志趣相投,就结义为兄弟。
后来,陆东衡高中状元,到了国子监任职,而上官珏则回了自己的故乡继承家业,一别几年,今日才得以再次相逢。
上官珏抿了口茶,才看向陆东衡,道“衡哥,我方才在门外看到一位姑娘,她说她是尚书府的大小姐,还想让我带她进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蒋家跟我们陆家向来不对付,蒋若莹今日过来,怕也是目的不纯。如今,阿婧生病抱恙在身,我也无暇去应付这些小事。”
听到陆南霜身体抱恙,便不禁问出声来“衡哥,阿婧她怎么了?”
上官珏以前来找陆东衡的时候,也曾见过不少次陆南霜,心中对她的印象极好,甚至把她当成了亲妹妹看待,如今听到她生病的消息,难免有些担心和紧张。
“无碍,许是最近太累,病倒了。”陆东衡说罢,就端起桌上的茶盏小呷了口,意图掩饰心底的慌乱。
此事事关重大,他也不想将上官珏牵扯进来。
上官珏不知陆东衡心中所想,只道“衡哥,我能否去看看阿婧?”
“珏弟,并非我不愿让你去见阿婧,只是男女有别,多有不便。”
“衡哥所言极是,方才是我疏忽了。”
“无妨,上官兄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今日就暂且在此歇下,你我许久未见,我也有许多话,要同你说。”
“既然衡哥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却之不恭了。”说及此,陆东衡的唇角扬起一抹浅笑的弧度。
……
另一边,宝蕖院。
“小姐,奴婢方才打探到,犀角已经顺利进了宫,并将您中毒昏迷的消息告诉了徐贤妃,只是不知,徐贤妃接下来,又还会使出什么阴招来。”花绣轻咬着粉唇,语气中满是担心。
陆南霜抿了口茶,冷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小姐就等着她出手了。”
“对了,还有一事。”
“嗯?”
“蒋若莹早些时候曾来过,但却被门外的护卫给拦了下来。”
听及此,陆南霜不禁挑了挑眉“蒋若莹在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花绣摇了摇头,“可要奴婢去打探一二?”
“不必,眼下最要紧的就是留意徐贤妃那边的动静,至于蒋若莹,就先别管了。”
“奴婢明白。”花绣福了福身,就转身退了出去。
……
禧乐宫。
“儿臣参见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