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这片地狱,我的小太阳,请发光!
屏住呼吸,它们都在等待,用好奇的目光打量。
她来了,病恹恹得,表现得极为疲惫。
我们会心疼得。在你身后,是我们,请放心,一直都在。
美到底是真是存在的标准,还是种对比得产物呢?
无所谓,看见她之后就没有这种朦胧的想法了。
如果说灼羽境内的绝色被彼岸压制,无法展现出自己的锋芒,而莎皇又不屑于使用的话,如今彼岸天所处的这片世界,只有唯一的绝色,那便是卡皇。
没有形容词。
就,什么都没有,空白了。
在白天,是没有群星闪耀时得。
不需要用黑夜衬托,不需要用情绪去渲染,它光明正大得存在,以至于所有人都不敢直视。
或许对于她而言,这世上太多莫名其妙的中伤,不过所处这样的地位,该有得也确实会来。
但成功不是建立在成功之上,它建立在失败之上,建立在挫折之上,有时它建立在灾难之上
她把她的盔甲穿上,用强大的实力迎来碾压般得酣畅淋漓!
强大皇者用自己的战绩告诉这个世界,她是势不可挡得!就像辆没有刹车的保时捷,她是无敌得!
她太强大了,她很自信,她必将走上万古不曾有过的征途,去摘下只有她可以触及的皇冠!
作为战士,只要还没有咽气,便会战斗到底,除了美,她还有可以平等对抗的深邃力量!
为何称皇?因为孤独,因为自成梯队!
如今灼羽被压塌了,根本无法承受她平静的体态。
对于绝色而言,它既是种负担,也是强大力量的根源。
桃花仙子;这是曾经她在域外得到评价,可她的美极具力量感,带有破坏属性,却又出奇得迷人。
如今登临,她并没有运用自己的专属能力,去攫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谓的安静,是一种满足,她已经强大到不需要做任何多余的事情,游戏规则内无人可以撼动她的地位!
既然选择是不自由得,那么没有选择呢?
对于同代天骄而言,这才是唯一可以抗衡皇者的选项。
不动如山,执行所需,高悬的太阳慢慢贴近,她孤身前往沸腾的洋流,如一颗巨大的莲花、从天际滑落,周围燃烧的一圈灼热的火焰,但所有的动荡都被驾轻就熟得收敛,她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什么时候才是终结点?
没有必要。
全然不在一个世界,不需要交流。
无法形容。
陈雪梨在云端站立,尽管她已经属于灼羽的顶层序列,在此刻却仍旧有种无力企及的虚脱感。
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三环里面的世界,守归仍旧是那副醉生梦死的姿态,作为如今盖亚星异兽的领袖,它并没有投身于混乱的局势。
异能者是异能者,生命是生命,天骄是天骄,既然有上位者出现、甚至已经开始下注,那么游戏规则就彻底变了,局势却也因此瞬间缓和。毕竟有些东西并不是先下手为强得。
底牌信息得暴露会成为以后失败的核心要点,对于这个层面的玩家来说,活下去才有胜利的可能。
尤其是这么多新老对手,强大的威慑力让眼前散落的利益都变得苍白无力,至今还没有出头鸟落子。
——这可不是契约星的模拟状态了,而是真正得落子无悔,是棋主厮杀、祖境重伤、绝代陨落的凶险境地。
而棋子也很简单,筹码而已,所以马秋北、秋衣等一线战斗力优势极大。
毕竟到祖境之前,天骄和所谓浩瀚之间的区别就是筹码数量,从前马秋北与其说是以力取胜,获得“活阎王”称谓,不如说是靠筹码数量集中爆发所产生的威力、达到了压制的效果。
当然,这壮汉是毫无疑问得祖境,离开灼羽就是,毕竟他根不在彼岸手里拿捏,无所畏惧。
如今这一切都发生在蟒河流域境内、盖亚星旁边,这对文明而言是巨大的考验。
事到如今,念都贤者虽然不存在,却反倒越加重要,因为它的功绩在于奠定了如今盖亚星文明的起点,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再试图从最根本的方向改变这个种族所领导的社会,也正是他才有了如今星河文明的发展指南。
不过说到这,好多事情似乎有了新的解读。
因为所有存在的东西,好像都不能扯他。
毕竟羽翎并没有留下实质性的东西,但他的遗产包括他的弟子,如今的星河会议主席以及大量的一线成员,这些全都是他的徒子徒孙,甚至于所有的规则基本面也都是由他来设立得。
可他除了留下这些东西以外,并没有他自己本人的任何消息,除了他童年的故事,那近乎神话得、以造神方式去塑造的形象,恍然间他已经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象征,因为他的为人处事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性,从他身上体现出来的“正确”让盖亚星上下不敢做过多的发言。
何况界灵族是被催熟的文明,它是大量得融合、大量得相会、彼此错综复杂得单种族社会,它一步登天,用资源搪塞自己缺失的经验,没有全局视角。
或许表面看起来祥和,但如今这瀑布之下存在巨大的结构性差异,个人实力、社会实力、凝聚力,这些因素困扰着不同的领导人,复杂科学不存在,也无法被一个人集中学会,因为聪明人不会跟电脑比自己不擅长的纬度,这也使得现在没有可以用复杂体系去思辨、做大学科融合的先驱者。
什么是维度?维度就是构成那个“一”的要素在不断得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