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琦“但是等我等来到汶阳时,却发现村落荒废,人影全无。”
这时,徐子墨发现公孙琦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不解,甚至是恐惧。
公孙琦“这是最奇怪的。”
公孙琦“我等在茯苓驻扎四年,县中各处了如指掌,甚至小有来往,但是汶阳百姓仿佛是一夜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公孙琦“更重要的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此地荒废已久。”
公孙琦“我等只得将此事上报军机处,可军机处的回复只是叫我等如期开矿,寻找前朝埋的那七百六十万两白银。”
公孙琦“于是下官便带着军卒民丁采矿至今,未有一人出差错。”
公孙琦“可惜直到今日,还是没有找到银矿所在。”
公孙琦轻轻喝了一口清茶“下官,也只知道这么多了,望大人见谅。”
听了公孙琦的讲述,徐子墨的脑海中快速飞转,理顺着思绪。
于滨的身影,在他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但是徐子墨知道,自己这次是假借平阳王府的身份,如果问话过多必然会引起怀疑,倘若日后牵扯到平阳王府,那稍稍一查便可知道今日来此的是自己。到那个时候,在想下山在南汉闯荡想必就难了。
所以在徐子墨心里,正思索着任何推辞脱身。
徐子墨急忙起身,作揖施礼。
徐子墨“下官受命来此调查,承蒙将军指点,诉说此事,也让我等方便交差。”
徐子墨“下官这就回府复命。”
公孙琦也急忙起身“这是下官职责本分。”
两人彼此恭维间,缓缓走出营帐。
公孙琦命人牵来二人马匹,送到军营栏门外。
徐子墨翻身上马,抱拳施礼。
徐子墨“将军中正不阿,在下佩服,此番离去,将军不必再送行了。”
公孙琦也抱拳施礼“甲胄在身,下官就不远送了。”
两人施礼道别,徐子墨带着刘子晏策马飞奔,扬长而去。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公孙琦的脸上逐渐收起了笑容,浮现出一丝阴冷。
之前留在营帐里的亲信走到公孙琦的身边。
“大人,这两人真的要杀吗。”
公孙琦“此二人绝非善类,但是还没有必要杀。”
“大人,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公孙琦“方才谈话间,我说道那老头时,他的眼神闪了一下。”
“他们认识?”
公孙琦慢慢点了点头“不仅认识,还是老相识。”
公孙琦“所以我没说是我等杀了那老头。”
公孙琦“那少年的腰牌是真的。”
公孙琦“可惜平阳王失势不过朝夕之间,要不然真可以借这少年再寻靠山。”
公孙琦“当年我等没有上奏朝廷。那件事,还是等到时机成熟时再做打算。”
公孙琦“毕竟七百万两白银,足以称霸一方,立万世基业。”
公孙琦“当今皇上庸腐,握不住这笔钱。三贤王嗜杀成性,日后必不会容得下我们这些‘异己’。”
公孙琦“有了这钱,日后委身蜀南还可周旋保命。”
“大人英明。”
另一边,徐子墨二人不敢怠慢,向茯苓奔去。
刘子晏“子墨,我们现在回蜀山吗?”
徐子墨“回不去了,身后跟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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