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客厅。
施然拿着根据柳山青描述,画出来的人像,说出其在名单上记载的有关内容:
“常阳候,为人刚愎自负,总认为自己很聪明,可以和我们、右丞相扳手腕,实际上蠢货一个。这样的人只要没触及到核心利益,就一直留着他。宗亲有这样的蠢货领导,是一件好事。
若要用他,可投其所好,给他戴高帽。”
柳山青补充道:“他本名叫赵文,是朕的叔父。原职奉常,朕登基之后,你建议朕将他调为宗正。虽同为九卿,但宗正只管宗亲之事务,比奉常的权力要小很多。
他表面上是唯我们马首是瞻,与我们同一个阵营,实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想要推翻朕,自己当皇帝,只是他自己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施然记住柳山青所说,疑惑道:“他既然是你叔父,为什么他姓赵,你姓柳?”
“朕姓赵,名山青。柳乃朕的母姓,柳山青是朕在民间游历时所用的姓名,平日里只有你会这样叫朕。”
“这边的身份证上,你也是叫柳山青啊。”
“身份证是你弄的。”
“”
“需要去改回来吗?”
“不必,朕挺喜欢柳山青这个名字。”
施然嘿嘿笑道:“因为你这个名字只属于我是吧。”
柳山青平静的看了施然,没说话。
她才不会告诉施然,是因为柳山青这个名字,蕴含他们在民间游历时的珍贵经历,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施然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今天就到这吧,你去洗澡,我去站桩。”
不站不行啊。
且不说施然在朝堂上狠踢匈奴使者时,那家伙皮糙肉厚的,弄得施然脚都踢疼了,单是在书房里,柳山青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扔出去两米远,就让施然自闭了。
施然必须要尽快提升身体素质,让柳山青再也丢不动他。
额听起来感觉有点可怜是怎么回事。
他要重拾在大随时剑圣的荣光。
嗯,这样就好多了。
一晃半小时过去,施然大汗淋漓的还在坚持站桩。
柳山青裹着头发,穿着素色的秋季睡衣,胸口有个小猫咪图案。
睡衣的扣子尽管全部系上,但柳山青过于傲人的资本,还是让她在行走时,胸口的小猫咪变成了小兔子,有节奏的蹦跳着。
施然的目光不受控制的飘了过去。
柳山青浑然不觉,径直走到酒柜前,弯腰打开酒柜下方专门放其他东西的柜门,宽松睡裤的某一部分,瞬间变的紧绷,圆润。
柳山青从药店袋子里拿出最后一包药粉,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说:“药粉就剩这一包了,刚才在药店,应该买一些回来。”
“明天买也一样。”
柳山青为施然准备好药浴,又走进挨着客厅的卫生间。
施然见状说:“吹风机在茶几那。”
“我知道,”柳山青还是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儿,卫生间里传出放水的声音。柳山青提着泡脚桶,走了出来。
柳山青走到沙发处,坐下,撩起裤腿,将白嫩的小脚放了进去。
嘶柳山青倒吸着凉气,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史记,继续看。
施然抹了下下巴不停滴落的汗水,走进房间拿衣服。施然走出来时,听到柳山青问:“史记里怎么没有明朝?”
“史记成书于汉朝武帝时期,明朝是汉朝之后一千多年的朝代,怎么可能会有。”施然说,“不称臣,不纳贡,不和亲还有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这两句话都是后人总结的。”
“其中‘不称臣’这句话好像是出自明朝的东谷赘言,天子守国门好像是现代人说的,好像是出自正说清十二帝。君王死社稷是出自礼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