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索着刚刚留下的刻痕,掏出钢笔打算再逆时针走一遍路径,老苏混着抖如摸了电门,一把拽过我,夺过我手中的钢笔,狠狠摔在地上,这力量之大,似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我还想破口大骂,老苏却是抢先了一步“妈,妈的!小飋!你踏马的拿个是个p钢笔,你赶紧看看!”我随声望去,不说魂飞魄散,却也是吓得六神无主——诚如老苏所说的,这哪是什么钢笔?分明就是一具人的食指!
我拽着老苏的衣摆擦了擦手,老苏自然是不干,狠狠的扯过衣服一脸的嫌弃“卧槽,啥玩意就往哥们身上擦啊,你小子是真不讲究,要特么有块案板,你小子就敢那这手给我做饭吃。”
我却是没把老苏那逼逼赖赖的话放进心里,只是突然而来的鬼打墙,着实让我俩吃了一道,我摆了摆手,点上根烟,老苏以为我来了主意“我说小飋,还特么抽,妈的,赶紧想想办法啊,你小子平时不是馊主意挺多的,关键时咋哑了呢?!”
“我说老苏,你特么真当我是多啦a梦了啊,要啥玩意都有,要啥办法都想得出?!”我烦躁的推了老苏一把,只是还没等我使劲,手上的却再也动不了分毫了。
不知道诸位大佬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例如你有一次必须面对的考试,做好万全小抄准备的你结果面对的是作风最严谨的监考老师,正当你万念俱灰之时,那老师居然走错教室了~人生的大喜大悲莫过于此,若是能有幸再来一遍,我一定会说去他妈的!
那谢姑娘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直愣愣的就那么站着,垂着头,那及腰的长发这会完全遮住了脸,我和老苏惊恐的对望一眼,谁也没说话。
只见老苏使劲咽了咽唾沫“我,我说,谢,谢姑娘啊?你没事吧,赶紧过来,我跟你说这地儿太邪性了!”
那谢姑娘似乎完全没听到老苏的话,还是跟个木棍一眼直挺挺的站着,也不曾说任何言语,老苏便推了推我,想让我上去看个究竟。
我警惕的挪动着步子,短短的几米距离,我愣是折腾了好几分钟,身后的老苏已然是等不及了,招呼着我赶紧看看这小娘们什么反应。
我用食指轻推了两下,发现触手冰冷彻骨,心里暗叹不好,多半是归位了吧!情急之下,又去摸了摸谢姑娘的鼻息,万幸万幸,鼻息尚存,看来只是被吓晕了?也不对啊!吓晕了,怎么能直挺挺的站着呢?
我回头想跟老苏打了个手势,想要告诉他小娘皮并无大碍,只是还没等我有什么动作,那谢姑娘却是浑身一震,手中一道银光就向我刺来。
妈的!这娘们果然是被附身了吧!我大吼一声,此时也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了,一脚使劲踹在她肚子上,还没等她起身,又是抡圆了手臂给这小娘们脸上狠狠的一下子,要说这两下,我绝对使上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力气,要搁正常人挨这,不在地儿躺个三五分钟绝对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