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妃,你怎么在这?”凃东东意外的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高妃白了他一眼,然后,又亲昵的抱住了何金银的手臂。
这一举动,让凃东东看了以后,气得咬牙。
凃东东出身武道家族,爷爷是东城赫赫著名的涂九东九爷,家里的‘涂式武馆’,全宁海赫赫著名。姐姐是宁海的‘美杜莎’涂胭脂,从小就是扛把子一般的存在。
不过,凃东东出身的时候,是在国外出身的,所以固然爱好练武,不过,练习的也是国外的散打。对于华夏的那些武功,他根本没有多大兴趣。
由于,在他看来,散打更有观赏性,也更著名气。
学校里面,也有各种散打社团,他从小学开端,就是散打社团的社长。
初中、高中乃至大学,都是如此,都是散打社团的社长。
高妃从小,也爱好练武、运动,所以在大学的时候,便参加武道社。
不过,她参加的武术社团,是练习的华夏武功。参加以后,她便成了武术社的社长。
两个人,以前也认识,有一次,学校进行武术表演,然后,凃东东就对穿着武术服,青春性感的高妃,一见钟情。
从那以后,就一直寻求着高妃。不过,高妃对他不感冒。并且,还很讨厌。
她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流里流气的人,而这个凃东东,就是如此。打个耳钉,认为就是时尚,纹个纹身,认为就是性感。殊不知,那只是在糟践自己的身材。
“高妃,我寻求你这么久,你不给我机会。现在,居然和一个有妇之夫这么密切?草,你怎么这么贱?”那凃东东,在心里暗自骂道。
看向何金银的眼力,则更加愤然。
这一刻,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兄弟出气,这一刻,也是为了给自己出气。
此时,他伸出手,指着何金银说道:“姓何的,老子警告你,高妃是我看中的女人。你给我滚远点。不然,我打断你的手脚!”
他也真是狂啊,作为一名学生,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要挟作为老师的何金银。
看到这,一旁的秦玉、刘毅二人,可开心坏了。
“姓何的啊姓何的,今天,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东哥彻底赌气了,何金银,今天,你要被打的散架!”
“……”
二人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此时,高妃连忙站了出来,挡在何金银的眼前,然后,出声说道:“凃东东,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什么叫做我是你看中的女人?我以前,说的还不够明确吗?我不爱好你,你别再追我了,我们不可能!”
这话,更刺激了凃东东。
他指着何金银说道:“姓何的,你就这点能耐,躲在女人背后?有种的,和老子单挑,老子教教你,什么叫做真正的男子汉!”
何金银对着这种学生之间的争风吃醋,显得很无语。
他摇头,说道:“我还得回家,没空和你在这玩!”
“哼,看到了吧高妃,这就是你爱好的男人?就这孬种样,也配称作男人吗?”凃东东对着何金银不屑道。
高妃气愤,她可不容许,别人凌辱她心目中的好汉超人哥哥。
她正要说话,然而在此之前,何金银却当先开口:“不和你打,不是由于不敢。而是感到,你还没有让我动手的资格!”
“哈哈哈哈…”何金银的话一出,顿时间,凃东东大笑了起来。
然后,他冷喝道:“姓何的,你怕是还不知道我是谁吧?要是你知道老子是谁,什么来头,你要再敢说出这话,那你才算有种!”
何金银更加无语,顺着他的话问道:“噢,你是谁?”
“连我都不知道?真是太没见识了。好,竖起耳朵来听,老子告诉你,我是谁。我叫做涂东东,爷爷乃是涂式武馆确当家,人们称他一声九爷。我自己本人,练习了散打十几年,如今,是宁海大学四大男神之一的散打男神,同时,还是散打社团的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