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坐在椅子里,手无意识的用茶盖撇杯子里的浮沫,没撇几下,茶汤浇了一身。
校场内,五皇子等人呈扇形,将叶舒堵得严严实实。
伸着头看的百姓们失望
“不能伤人的比试,还有啥可比的。”
“就是,我要是战神,我就认输,这样还省的得罪一众皇子。”
“怪没意思的。”
“早就知道不可能打起来。”
百姓的议论都传到场内了,想老大那个蠢人真是给他们开了个好头。五皇子就忍不住激动道“下他们兵器。”
叶舒骑在马上,冲他一笑,道“你知道皇上只说不准伤皇子,没说不准伤募兵不?”
五皇子愣住,不知道皇上的话还能这么理解。旋即一惊。
就见叶舒的兵,小的踩大的,叠了十几个罗汉,那罗汉们吹火折子,点铳,对准皇子们身后的募兵。
五皇子心想,他们敢搞出人命——嘭。
一个募兵的小腿炸开出血花。
说好的不准伤人。
那募兵愣了,迟迟来袭的剧痛让他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打滚。
趁其他人还在慌张中,叶舒一把夺过五皇子手里的长矛,举手掷到敌方阵营。
他踩着马背一跃而起,落地后,&nbp;直奔皇子们的大旗而去。
叠起来的罗汉动紧跟着起来,从左右两翼牵制。以为结束了的百姓们顿时发出“他们是不是疯了的”哄闹。堵着他们的大营兵士也傻着眼追着看。
六皇子见状,拽着惊慌起来的马大喊“疯了疯了,快去堵……”
车坏那奴才头一个拽着五皇子跑。其他年纪尚幼,连实战都没有过的皇子,敢去堵火铳的口?他们连马都控不住。就差人仰马翻,那些个心腹奴才们,哪儿还顾得上敌人,先让自家主子安全了再说。
那后方守棋的募兵见战神飞身而来,心里先发怯,反应过来,被毫不留情的叶舒一掌一个。
战神的功力深厚,出手绝狠,又十八般武器皆通,还打的起了兴,拿了银子为皇子们办事的募兵们,敢靠近?
外有火铳,后有战神,这俩那个也招架不住,募兵们好多都愣着。凉风一吹,竟还有点抖。
“赶紧拔旗啊!”叶景天都快急死了,是望望天,又望望打的忘乎所以的叶舒,祈祷别下雨,这个当口千万别下雨。
啪。
一滴大雨点子砸叶景天脸上,哗——
下雨了。
骑马开溜的六皇子,回头冲同样落荒四逃的人喊“杀回去——”
他有先冲为敬。
五皇子一看就急了,怕被抢功劳,心下一狠,冒雨回去。
他们的募兵敢走?
也只能回去。
围观的百姓既怕淋雨,又怕错过这一会儿一个样儿的热闹。
叶景天的脸也变了。
林青青安慰他“没事,他就在旗边。”
就见戎装打扮,手持一杆长矛的叶舒,挥手将人挑飞,又一个纵身扎去人堆,离那几杆大旗,渐行渐远。
林青青人都傻了,麻了,钝圆的眼睛移到叶景天身上,问他“你是不是没教过他,擒贼先擒王,打仗要夺旗?”
儿子傻,怪他吗?叶景天被呲哒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跺脚,“赶紧想办法啊!”
林青青你儿子已经杀疯了,我能想啥办法?还有这狗日的比试,还不如闹着玩儿。
打了几个转,她冲崔户一努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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