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陈阿叔,付兄弟,你们别一口一个萧公子,就叫我志昂吧,亲近。”萧志昂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好、好,志昂,你是我们陈家的大恩人啊。”陈阿叔也一口将酒喝光,那浑浊的眼珠似乎也变得清澈起来。
就在一群人吃吃喝喝,谈笑风生之时,段知白来了,他笑眯眯走进小院“听说今天萧公子在石羊村大显神通,硬是把付家小子的罪名转移到了高家人身上去了。”
众人不知道段知白的身份,可萧志昂却是一清二楚。看到他那虚伪的样子,萧志昂就忍不住想回怼“段镇长,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叫转移罪名呀?他只是遭人算计罢了,本来就无罪。”
本来段知白这句话乍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可是在萧志昂的嘴里一转,好像就变了味。“哎,就是,我们家女婿本来就没罪。”陈阿叔想着段知白只是口误,虽有不快,但也没怎么表露出来。
萧志昂的话让段知白略显尴尬,本来他是想着来慰问一下付俊,表示一下关心,说不定以后关系处好了,那务相墓也能有自己一份,哪知道萧志昂三言两语就把他的关切变了味。
“哎呀,是我说错了话。”段知白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只见他也抱来一瓶果子酿“付公子,作为我们渝水镇的女婿,你此次遭奸人所害,好在有惊无险,我这做镇长的,也该来陪你喝一杯,给你压压惊。”嗯。
在所有人的心中,段知白可是一个好镇长,付俊自然不会怪罪段知白口舌之误,反而连连道谢,和段知白相谈甚欢。
“付兄弟,你可知道那姓高的为什么要陷害你吗?”萧志昂打断了段知白和付俊的推杯换盏。
“呃……不知道,可能是我正好出现在石羊村的缘故吧。”付俊显然没有说实话,因为他不是正好出现在石羊村,而是被人骗去了石羊村。
不过萧志昂也没多问,他问这句话其实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看看段知白的表情,果然,段知白端着酒杯,却连唇边都没打湿,看来,他也把注意力放在付俊的回答上面。
“对了,付兄弟,你爹娘肯定已经知道你的事了,说不定在家等着你呢。”几杯酒下肚,萧志昂就有心提醒付俊赶快回家,因为他很清楚,既然上一次重生让自己知道了务相墓的事,那说不定这就是其中一个关卡,他可不能因为大家贪杯而误了事。
“哎……萧公子此言差矣,既然付公子已经没有嫌疑了,陪老丈人多喝几杯又有什么关系?再说这儿离几江镇也不远,待会儿回去也行。”段知白听到萧志昂的话,摆摆手,一脸要继续和付公子继续喝酒的样子。
萧志昂见状,心里更是打起了鼓。这段知白似乎有意在拖延付俊回家的时间,难道说,他们已经对付家老人下手了?
不行!
萧志昂很快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是这样的,付兄弟。凌墨和黄莺儿他们要成亲了,前不久我们去几江镇定了一批红布。我们正打算今天下午过去看看呢,想着你也要回去,我们好一路。”一旁的骆凌墨听着萧志昂的话,心里也犯嘀咕,看红布的事还有两个多月呢,怎么萧志昂却说今天要去几江镇?
不过,长久以来的默契让他很快就接了口“是啊,我们这一来一回就是大半天呢,大家一起走正好有个伴。”
其实萧志昂的话正投付俊的心思,他早就想回家看看爹娘了,闻言便起身向陈阿叔告辞。段知白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叮嘱几人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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