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是典型的五官拆开了好看,合起来也好看的美女。
江盈盈也是第一次见舒月,女人对上女人,天然就有竞争,江盈盈是怎么看舒月怎么不爽。
我也不爽。
舒月这人太离谱了,我以为她背书包是带的书或者行李,结果她倒好,带的白酒,还是六块一瓶的大路货。
到了福利院,她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把脚翘凳子上,扯开白酒猛灌一口,打个酒嗝才说话。
当着小孩的面,她第一句话是的这鬼地方太冷了……
老实说,她的行为在我们村,得被家长打成傻逼。
聊了一会儿,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样的,江盈盈爷爷的朋友,是舒月的师傅。
舒月和我还不一样,她生下来就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因此,她被家长当成怪物,三岁就被家里人给扔掉了。
她自己在离家几百公里的地方流浪了半个月,翻了半个月的垃圾桶才活下来,后来她的师傅捡着了她,一直带在身边,她九年义务教育结束就没读书了,跟着师傅游历江湖。
她说她师傅是职业除鬼人,主要负责做白事,以及哪儿闹鬼了就去哪儿解决。
我听明白了,就是神棍。
我对神棍映象很不好,若不是神棍来我家打狗,我爸也不会坐牢。
不过天幸的是,老神棍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时,弯腰背行李把腰闪了,所以才是舒月过来,她的神棍师傅没来。
舒月过来,主要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要她相信很简单,当天晚上,我就在小玉村医院门口,跟她说大院里飘了三个,一个大爷,一条狗,还有一个婴儿。
就这么简单。
舒月跟我说,我们这种人,命格会很弱,我们要多为他人做点好事,才能保平安,否则就会多灾多难。
我问她什么是多灾多难。
她随手一指,就指向了我的肚子,说这样的伤口算轻的,重的可能腰子都得没。
我登时就惊了,我问她我穿这么厚,她怎么知道我的伤。
她就微笑,一言不发,看起来很神秘。
我没搭理她,去逗了一会儿小孩,她眼看装逼未成,气急败坏地对我吼。
她说,我必须跟着她走,去见她师傅,然后和他们一起做事。
我转身就给了她一个中指。
呵,tu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