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
“合照。”
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
见状，苏楠勾了勾唇角，轻咳了一声，再次询问道“到底拍什么？”
“单人一人一张，合照三张，一共要五张，各自洗两份出来，我给钱。”卢择琛伸出大掌，比了一个“五”。
“拍这么多干嘛？”肖方芸连忙把他的手拉下来，眉头皱得紧紧的，然后又小声道“在这儿拍照可贵了，钱没处花了？”
卢择琛视线落在肖方芸拉着他的那只手上面，控制不住的笑了，然后低声调侃道“虽然我的钱以后都是你的，但是今天这事可不能听你的。”
说完这句话，卢择琛顿了顿，然后又接着一本正经的道“钱要花在刀刃上，在我们没结婚之前，不可能天天见面，你还不允许我拿你的照片睹物思人了？”
此话一出，把肖方芸闹了个大红脸，手放在膝盖上搅来搅去，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能反驳出来。
目睹全程的苏楠，没忍住笑了出来，见肖方芸红着脸瞪过来，就连忙拿手挡住上扬的唇角，清了清嗓子道“那就一共拍五张，洗十张出来。”
苏楠直接喊来江红琴做了登记，然后又问道“要化妆吗？”
“我一个大老爷们就不化了，芸儿，你想化吗？”卢择琛先是对着苏楠说，然后又扭过头问了一句肖方芸。
肖方芸想起卢择琛说要“睹物思人”，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因为没睡好而稍显憔悴的脸色和大大的黑眼圈，连忙道“化吧，我自己出钱。”
“说好了我给钱，你别跟我抢。”卢择琛“啧”了一声，把肖方芸拉起来交给苏楠，自己则是走到照片墙的位置去看照片了。
见他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苏楠暗暗点了点头，是个出手大方的。
“他都这么说了，就别跟他客气，哪有第一次出来约会让女方掏钱的？”苏楠一把将肖方芸按到椅子上，娇嗔了她一眼。
“什么约会？我只是出来买个东西，碰巧遇见他了……”说到最后，肖方芸自己都心虚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苏楠拿纸巾给肖方芸抹了一把脸，擦得干干净净后就开始抹爽肤水和保湿霜。
肖方芸注意到苏楠用的是她自己的化妆品，惊呼道“这照相馆化妆怎么用的是你私人的东西？”
于是苏楠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这上头还没同意呢，你怎么就拿出来了，多亏啊。”肖方芸知道苏楠的东西都是很贵的，觉得这样做很不划算。
苏楠看了看照相馆的其他人，见他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注意到这边，就俯身低下头在肖方芸耳边说道。
“我这不得让他们看看差东西和好东西之间的区别？这样的话，他们才会在上头那儿帮我说话啊。”
“况且我现在不是农村户口，做不了手艺人的活了，不能接私活，就只能抽成了，虽然赚的钱没以前多了，但是安全放心啊，还很轻松。”
见肖方芸点了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苏楠又补充道“我可不会吃亏的，你放心好了。”
她的空间里那么多化妆品，一套又能用很久，根本就是零成本在赚钱，顶多付出个手艺。
但是就算不出化妆品，不抽成，她的工作也是要给人化妆的，那还不如吃点亏拿出一套化妆品来，赚点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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