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父亲那种,居庙堂而心系百姓,高官厚禄却又朴素的骨气,和那不屈权贵权势的傲气更让韩菱香觉得难能可贵。
萧横岳这憨货就很有趣,家出将门,却又朴实敦厚,眼神底下藏着深沉的秘密。
后来客栈里萧横岳死命相护,又和萧老将一起率兵解围,救自己于贼寇之手,真如天兵下凡。
萧横岳所求为何?不图功名千古,不爱钱粮万钟。难不成,真的只是愿与自己长相厮守?
韩菱香心里越想越乱,毫无头绪。只得暂且随心而去。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那天,韩琦看着书案上女儿留下的字条,笑着摇摇头。萧家所做,韩琦看在眼里。那萧横岳也是个情种。二人情投意合,更是再好不过,何故阻拦呢?
后来某个晚上,萧府的厢房内,韩菱香轻解罗裳,与萧横岳共度。萧横岳一手紧握她的脚踝,一手揽着她的腰,杀的她丢盔弃甲,抽搐痉挛,气喘连连。只觉得天旋地转。
过了好一阵子才算平息,韩菱香疲惫的依偎在爱人旁边。轻叹道“你说你,哪都好,怎么不考虑取个功名呢?”
“要是当个将军……也行。但是图个啥?兵权这东西,打仗你是将军,和平时候就是皇上的心腹之患。宋朝兵变建国,这百年来抑武轻文,话说一句不对那就是功高盖主。”
说着萧横岳打个哈欠,“战乱立功须见血,获罪只需言。兔死狗烹,甚至你的功绩都会被文官的文书淡化。手握兵权,就可能威胁皇权,那兵家就是朝廷最大的敌人。”
萧横岳话锋一转,“不过既然夫人都说了,那要是毫不作为倒显得为夫孬了,这样吧,明年整个武状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