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百百、千千、万万也想不到,事情竟然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峰回路转,有人出来充当了她的替罪小羊羔,
真的是幸运得没谁了,
弥天草把指间捻着的‘葡萄代酒’抛了个小弧线投入赤凉森大掌里的玻璃碗,纤白小手轻拍数下,灿然微笑,
她大大方方朝赤凉川摊摊手,眉间无奈毫无诚意可言,“你看看!人家都承认了,那还教我怎样呢!”
话刚一撂下,弥天草越过微微怔惊的赤凉两兄弟,一屁股窝进床边的小沙发,抓起边几上的鲜亮大苹果吃得舒坦。
“嗯~~~”
还教她怎么样?!
这丫头倒是说得像是他赤凉川是个多么心胸狭隘,娘们儿嘅嘅的男人,为了一个已然爆掉的车胎抓着她们两个小女人在这儿吠吠不停,而关于是谁帮她顶了灾,她竟也心安理得的问也不曾问一个部首!
果然,弥家这位小爷,和外界传闻中的没差,甚至有过之,
无赖得磊落坦荡,无所顾及。
这弥小爷的脸皮不是厚这么简单吧,赤凉川觉得她可能根本就没长‘脸皮’这种东西,
不然那小脸蛋儿怎么就能如此的剔透白嫩,让他禁不住想上前捏一把。
赤凉川脚步轻挪,身姿稳健洒脱,他唇边笑意几不可查,曲身单手撑向弥天草落坐的小沙发扶手,
他刻意朝着她靠近,直到将她清亮瞳眸里的小惊慌尽收眼底。
弥天草,“……”
什么……什么情况?!小爷除了冬阳哥,不近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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