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远立刻迎着笑脸走上前去“来了。”
晚饭的时候,乔桑简单向臧世礼和江意远介绍了一下彼此,江意远很有耐心的听完,笑着提议“可是乔姑娘,臧老先生若是住你家的话,怕是只能睡地上了吧,老人家骨头不好,还是不要睡地上的好,要不这样,这几天臧老先生就去我在镇上的府邸住着吧。”
正沉浸在乔桑的美食里的臧世礼犹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棍,他赶紧道“不不不,乔姑娘,老夫的这把老骨头现在还硬得很呢,别说睡地上,我就是睡树上也没事!”
开玩笑,他要是不能在这里住着,那还怎么吃到如此美味的饭菜?又还怎么在有限的时间里培养他最得意的弟子唐星月!
“那怎么好,您还是去镇上住吧,一日三餐我也会派人给您准备好的。”江意远皮笑肉不笑。
臧世礼察觉出了对面的年轻男人对自己的浓浓的敌意,他不甘示弱“老夫就住这,老夫的书已经给了这个小丫头,万一小丫头有什么地方看不懂怎么办?还是得老夫在她身边辅导的好。”
“乔姑娘的妹妹聪慧得很,无师自通,不劳您费心。”
“老夫和老夫的书异体同心,不能分割!”
唐星阳咬着肉香四溢的丸子,往唐云身边凑了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看“二哥,我怎么觉得那个姓江的好像是想把老爷爷给赶走,但是老爷爷不愿意走呢”
唐云吃着糖醋里脊,平淡的道“我想把那俩人都赶走。”
阿姐身边有他们就够了,其他没用的男人根本不需要存在。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终还是以臧世礼的胜利为结尾,他炫耀般的吃着最后一个可乐鸡翅,对乔桑夸赞道“乔姑娘,你的手艺真不错,老夫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臧世礼嘬完鸡腿,拍了拍手问乔桑“乔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白谒草可以用来止血的?”
在古代的时候,有些草药的很多功效都还没有被世人知晓,有的草药人们只知道其有毒,却并不知道那草药还可以以毒制毒来救人的性命,而这些不被世人知晓的功效其实是在漫长的历史长河里被无数的医学家和科研工作者所贡献出来的。
所以一些古代人不知道的知识,身为现代人的乔桑是知道的。
可她该怎么说,她总不能说“嗨其实我来自二十一世纪这些知识是课外书上写着的”,能获得这些知识,只是因为她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而已。
乔桑搔了搔脸颊,含糊的道“哦,我小的时候有次受伤流血了,然后我娘听说可以用白谒草以毒制毒来止血,给我用了白谒草后还真给止血了,所以我就知道了对,就是这样。”
她好像又把容易掉马的事情往原身去世的娘身上推了。
“哦,原来如此。”所幸臧世礼也没有多想,看起来像是相信了乔桑的这种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