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盯了她几秒，随即喉间溢出轻笑，到最后笑意越来越大，他眼眸里带着轻蔑，淡漠的看着不可置信的许凝玉。
“说谎可是要被割舌头的，平阳王妃。”程肆说完，又看向程淮也，邪肆道“皇兄，臣弟不认识明妃娘娘，也从未跟她有过什么交集，臣弟跟她，干干净净。”
许安安眸子动了动，看向他昳丽的侧脸，他的话虽然绝情，但不可否认的，程肆护了她一次，哪怕这只是印证他上次说的一刀两断。
“不可能！你说谎！安王，我知道你不甘心的，你若是实话实说，皇上顾念手足之情，没准就把明妃娘娘送给你了，对不对？”
许凝玉这番口不择言的话可谓是惊呆了众人，这是什么脑回路，皇上能忍不杀了明妃就好了，还转手送给自己的弟弟，话本子也不敢这么写。
果然，岑太后听完脸都黑了，虽然知道许康文的二女儿是个不着调的，但是她没想到有这么离谱，蠢笨得不行！
要不是看在她家大业大，她也想休了她！
程淮也脸色微沉，目光看向许凝玉“念在今日是招待西凉使臣的宫宴上，朕不欲见血，来人，拖下去掌嘴十下，下次还有这种言论，不论你是谁，杀无赦。”
许凝玉惊了，一时也察觉到自己失言了，连忙看向岑太后“太后，臣妾自知失言，太后，您帮臣妾求求情，臣妾不说姐姐了。”
岑太后冷哼一声，转过脑袋不说话，许凝玉这下真的慌了，这要是被掌嘴，她还在京中贵族圈里怎么抬起头来？
于是目光求救的看向程子萧“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