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生太可笑了。
最可笑的还是,她喜欢上了闻灯。
堵在喉头的哭声涩得她的心跟着疼痛难耐,她慢慢滑坐在地上,最后再也憋不住的放声大哭。
任由拾花在外面焦急的敲门:“小姐小姐,你到底怎么了小姐”
回应她的只有似宣泄的哭声。
拾花看了一下这破败的院子,同样滑坐在门口,她轻声许诺:“小姐,我们不呆这里了好不好,拾花可以跟你去任何地方,只要小姐需要我,我可以为小姐做任何事。”
任何事
闻络现在只想食闻家人的血肉,跟闻家人同归于尽。
可她什么也没有。
她可能还没近身就能被暗处的侍卫刺死。
闻络红着眼看着屋顶,任由眼泪无知觉的滑落:“拾花,没人能救我。”
她声音已经哭哑:“我活到十七岁,最爱的还是在扬州待的那段岁月,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是四岁以前的岁月,亦是跟闻灯一起过的新年。
她绝望的笑了笑,舔着唇就尝到了眼泪的咸味:“我要报复他们,我要让闻灯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90/9004/33542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