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你们大概也了解这件事发生的原因了。我的一位朋友在野外被人屠杀，有人指认那个人是你。但你的账号不可能杀得了他，所以，我确定是我的朋友找错人了。”
车语：“我你的，你可真好意思说啊！”
柳双却回答得冷淡，“既然不承认是你做的，就没必要道歉，太虚伪。”
夜白：“……”
车语：“！！！！”
夜白：“为什么这样说？”
柳双：“我不相信你的借口。”
柳双：“说到底，你何必否认你自己做过这些事？即便做了，你也大可以无耻到底，反正会有很多人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杀人。”
“或者，如果想要承认杀错了人，就承认到底。可你现在把我拉过来卖弄人情却还在撒谎，编造这个莫须有的朋友来做你的替罪羊，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夜白：“……我不是……”
柳双：“不要再狡辩了！这么烂的借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相信？难道在你眼里，我的脸捏得歪瓜裂枣，就能说明我的脑子很蠢，可以被你随意愚弄吗？”
柳双夹带私货，又搬出他自己怨气很深的，被对方讽刺的那句话。
“歪瓜裂枣，这是你说的。你该不会不承认吧？”
这次整个场面都足足安静了几十秒，久到柳双险些以为自己掉线了。
车语彻底被他的怒火震撼到了。他印象中的柳双是个出了名的老好人，身在高危人事部门六七年都没和人红过脸，万没想到今天会因为他的角色捏脸被人讽刺而愤怒到这种程度。
堂堂夜白在他的指责中像个霜打的茄子，几十秒后，终于回复一句话，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他的孱弱。
“……是，对不起。”
“所以，”柳双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接受你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