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百来年后有场比试要我参加,务必在那之前修到化神期。”
“这老梆子!”
王柄权当即忍不住骂出声来,合着老东西光算计自己不够,连朴问一道给捎上了。
看到师兄的反应,朴问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开口问到:
“师尊不至于害咱们吧?”
“呵,上次就是因为他的狗屁任务,我差点死在域外,知道后天那场比试吗?”
“莫非是你去打?”
朴问马上明白过来,他没少听周围人提及这场凶险的比试,据说五百年前一位女修死在了擂台上,三百年前还有人直接被撕成两半。
之前还在想这次轮到哪个倒霉鬼,没想到看戏竟看到自家师兄头上。
见王柄权脸色有些难看,朴问宽慰道:
“师兄你也别太担心,听说战宣云为人正值,如今又恰逢两宗联姻,他必定会手下留情的。”
“如果我俩是死仇呢?”
“据我所知,他在灵韵宗没什么仇敌啊,哦对了,除了那个挖他墙角的赵姓修士…”
朴问说着,抬眼看向对方,二人眼神接触的一瞬间,他立马回过味来:
“姓赵,赵之逸!?”
王柄权面色平静点点头,岂料对方展现出了空前的兴奋:
“师兄厉害啊,敢跟犽刺宗少宗主抢女人,还把灵韵山三峰种满花,我也真是迟钝,普天下这般会讨女子欢心的,恐怕也就只有师兄你了。”
王柄权满脸无奈,自己都快愁死了。
……
“话说回来,你哪里听到这么多隐秘的?”
“蓝岱道友告诉我的。”
“你们很熟?”
“蓝道友为人很不错,经常找我喝酒聊天。”
朴问显然还沉浸在师兄撬人未婚妻的喜悦中,这事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也不知在开心什么。
王柄权也明白蓝岱为何没原先那么死板了,合着是受这家伙影响,朴问嘴上每个把门的,肯定没少将自己的事往外说。
人一旦长时间担忧某件事,反而容易一下子看开,王柄权不再想比试之事,朝朴问说道:
“咱们两百多年没见了,有酒吗?今晚不醉不归。”
“别的可能没有,酒绝对管饱。”
朴问说着,从床下搬出满满一大坛酒,边打开封口边念叨着:
“说起喝酒,不得不提洪毛那小子,每次喝醉就出去挑事,嘴臭得很,若不是看在他师尊面子上,旁人早揍他了。”
“你俩还喝过酒呢……”
王柄权顺嘴说完,突然一愣,自己记忆中,洪毛好像从未饮过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