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跟着空军们逃到了重庆,她害怕跟郭轸断了联系就跟着仁爱东村的人一起走。
即使一起走也没有什么交流。
后来郭轸回来,受了伤,她去医院看他。他看见她的时候连自己的身上的伤都不顾“还好你跟过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她回报他。
后来,她在重庆的另一所大学教书,不过是女子学校。郭轸知道了,特别的开心“这样我也能放心一些。”“不然那群小子老想着交接。”
“我还没跟你结婚,谈不上交接。”她一边给他削苹果一边说“现在恋爱自由,今天跟你,说不定明天也能跟别人。”她就是存心想逗逗他。
“你就看你有没有机会,我诅咒你永远找不到喜欢的人,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你摆脱不了我,你结婚一次,我就整黄一次,不信你就试试看!”他坐在病床上说道,声音很大,周围的伤病都看着她和他。
“看什么看!”他喊道。她就是逗他一下,不至于吧。
“你知道么?他们说长沙守不住的时候,我就想你能逃到哪里,我还能去哪里找你,连个地址都没有。好在!好在!我回来的时候师娘跟我说,你一直跟着他们。”
“当时我特别开心,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后来,郭轸病好了,真是天天缠着她,哪里都能看见结婚报告写一张纸,整的她一看见书里夹的纸都有阴影。
“是不是逼的还不够啊。”结婚这件事,总不能她开口吧。这样还是不够,最好是郭轸按着她的手写的那种,气急败坏的那种,这样才能使他爱她爱的不行。对!
她那天穿了一个黑色的裤子,大腿那里是紧的,逐渐下去是越来越宽松的,最后在脚腕处成了一个大敞腿。
上半身穿了一个露肩的紧身毛衣,没有人很么装饰,就是在手腕处和领口处都有黑色的纱还进行装饰,雪白的肌肤在黑纱的映衬下,让人移不开眼睛。
头发就披散着,后面的大波浪,层层叠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