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可染手忙脚乱的叫了救护车把人送进医院一阵检查后,被送进了单间的病房里,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她被医生叫到了病房门外,医生一脸欲言又止上下看了她一眼问:“你是陆逸川家属吗?”
齐可染点了点头道:“我是他朋友。”
他咳嗽了一声谴责道:“病人伤口还没愈合家属应该注意些,尤其切忌不能在病中行房,否则伤口还没长好又裂开了。”
齐可染尴尬得想抠脚趾,搓了搓手企图辩解道:“我不是她女朋友您别误会。”
“行了没什么大碍了,注意休息不能行房知道吗?”
她面红耳赤捂着脸进了病房浑身像是被火撩了一般,不过等她进了房间发现床上病恹恹的人,顿时消了害羞的心思。
她有点儿无语,男主自己色心大起关她什么事,谁叫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喂”齐可染试图叫醒他,喊了半天没反应,无趣地坐在病床旁开始碎碎念。
“你说你有病是不是,大晚上那这刀抵我脖子把我吓得够呛,好容易消停会你他妈又来?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陆逸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眼神悠悠道:“你未免要得太多了,齐可染不要太过分了。”
齐可染被气笑了,端着一次性杯子,都被她捏扁了。
她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瞧都没瞧陆逸川一眼,漫不经心道:“自己不行怪谁?”
“医生说了肾不行就少做那事。”
没有男人会接受被女人说不行,陆逸川同意也是,他撑起上半身就想去抓齐可染,险些扯掉手上的针管。
齐可染躲了躲,见他因为挣扎针管里冲了点血,就十分的糟心。
她按了按眉心咬牙道:“你能不能消停些,安心躺着不成吗?医药费不要钱吗?你不会故意躺着赖上我了吧。”
陆逸川喘着粗气,像头快要累死的牛,质问道:“你昨晚都答应我了,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齐可染一脸懵逼,不解地歪头问:“你有病吗我睡着了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你这个骗子。”陆逸川羞愤欲死,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更是恨不得现在就从窗子跳下去。
“啊?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啊。”齐可染不依不饶道。
他捂住了脸,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那个魔鬼还在他耳边嚷嚷,像是扰人清静的蚊子,烦不胜烦。
他突然觉得自己一定是有病才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自私自利,把他们家搞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居然没有多少恨意,他将脸埋进被子里,不敢去看齐可染的眼睛。
其实他早就知道齐家的事,有他父亲的手笔,但他却放任了。
实在是从小到大他对齐可染这个粘人精烦不胜烦,还总是爱哭哭啼啼的,后来不知怎么就变了,他渐渐被她吸引,为她着迷。
而直到现在齐可染却一丁点都不在乎他,他敢打赌,自己要是死在她面前。
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齐可染见他不说话,觉得无趣开始逗男人玩,突然凑到男人露在外面的耳朵边吹了口热气,“陆哥哥你不会是想当我小情人吧?”
她肉眼可见了发现陆逸川的耳朵红了,她故意掀开被子,才发现原来不只是耳朵整个人都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