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治已经没有了身影。
想来实在没脸,落荒而逃了。
苏以玲赶忙起身,行礼。
“多谢宇文公子。”苏以玲不知道这宇文清正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有马车回去,她也不再推辞。
“苏姑娘客气了。”宇文清正伸手虚让。
苏以玲便在归书的带路下,到了后院。
两辆马车并立在后门,苏以玲想了想走向了小的那辆。
上好的檀木车身,一看就是宇文家的车。
小的那辆,应该是这家酒楼的车。
“苏姑娘,请移步这辆马车,里面有软垫还有点心,姑娘合该做更好的,倒是清正,男子无所谓。”宇文清正眸子特别亮。
苏以玲望过去的时候,被灼了一下,低头匆匆点头,上了前面的马车。
马车里很是宽敞,因为顶上是明瓦,也格外亮堂。
“小姐,这宇文公子是什么意思啊……不会是看上小姐了吧?”丫鬟染墨低声问。
“休要胡说,宇文公子清越世家,怎可能看上我?染墨,不该有的心思咱们都别有。”苏以玲严厉的说,告诫染墨,也在告诫自己。
染墨被苏以玲吓到了。
“是,小姐,奴婢失言。”染墨赶紧认错。
她家小姐这边的婚约还没退,她怎么就说些荒唐话?
“宇文公子古道热肠,看在大伯母的面子上,这才为我解决难题,染墨,有些话切不可胡说。”苏以玲叹了一口气。
“皓月之辉,岂是我等可以染指?”苏以玲自嘲的说。
她现在最应该的就是去寒蝉寺出家做姑子,这才能让苏以沫有个好前程,也让安安不被人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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