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照顾上的事儿我们都照顾他十多年了,怎么就不知道了?这还和见识有关不成?而且——也不能让他就带着媳妇儿上京城这般胡来吧?”杨氏瞪大眼睛,觉得自己的队友倒戈了。
“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多少寒门子弟赴京赶考不是一个人去了?眼下他不仅要带着媳妇儿,族里的保成他们也会跟着去,我不知道你非要让他带那么多人去干嘛?难不成真不想他考中了!”景二郎平日里难得憋出几句话,这会儿,真是被逼出来了。
“我怎么会不想他考中!我这不是担心他吗?”杨氏没有底气地说道。景蕊儿和她说过,眼下景亦已经是很纵着他媳妇儿了,若是分别太久身边只有阮玉,说了些挑拨母子情分的话,那她便真失去这个儿子了。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他们好不容易才供出这么一个儿子来。
“你若想将我们的关系弄成蕊儿和阿亦那样,就继续去劝阿亦收人!”景二郎说完也不管杨氏,一头捂进了被子里。
“诶——怎么让他多要些找个的人反倒成我的不是了——”杨氏瞧着缩成一团看不见头的景二郎,嘴中嘟囔道。却也是再没有说话,景蕊儿和景亦的关系一直让她神伤。听景二郎这么一警告,倒是不敢再说什么,可能也不敢再做什么。
而另一边的马车上,景蕊儿也在为着马二爷的一身冷气紧张不堪。
仔细思索着自己哪句话,哪一样行为让他不开心了。她如今的一言一行可都是在三婶的指导下做的、说的。
“爷,您怎么了?”终于忍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景蕊儿按捺下心中的慌张,小心翼翼地拉着马二爷的胳膊,打探着马二爷的神色问道。
“今儿个你怎么不多劝劝你弟弟?毕竟是你弟弟,即便是长辈的话不听,你们年岁差不多,想必感情也好,他也会听你的吧?”马二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
景蕊儿脸色突然惨白,陡然间想起三婶说过的,在夫家不要让他们知道自己和景亦的关系不好,毕竟有个当靠山的娘家会让她在夫家的日子过得畅快些。
“弟——弟弟大了,总——总是会有——自己的想法的——”景蕊儿回避着马二爷的视线,吞吞吐吐地道出几个字。
“哦?那你今日里对他说话也不是很客气?平日里都这样说话?这可不太像你。”马二爷语气充满调侃地说道,若是景蕊儿抬头的话,会发现马二爷的脸色没有丝毫愉悦。
但这样的语气无疑安了景蕊儿的心,靠着马二爷的臂膀,娇娇地说道,“我平日里才不这般,只是今日你都那样给他面子了,他对你却那般态度,我心疼你。”
“是吗?”马二爷搂着她的臂膀,眼眸中全是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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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得知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一天都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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