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荣成婚之后有个女儿,这回带着外室给大夫诊脉,得知外室肚子里的是儿子,还真就动了休妻的心思。
他夫人的娘家可是我们县城的富商。这人碍于他岳家,想休妻,又不想给夫人带走财产,花钱雇了一个小白脸接近他夫人,找他夫人的错处。”
王蕴涵观看了他一眼“张大哥,你如何知道那么清楚。”
张大同捂住了额头“那个,这人是我的远房堂兄弟。” 他接着道 “他夫人了还真就禁住诱惑了,这个张荣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有抓到蛛丝马迹。
后来他夫人发现了此事。
要说他夫人的手腕,啧啧啧,那可真是个聪明女人, 本来家中的财产都是他夫人的嫁妆。
她夫人写了他数宗罪,还花了大价钱,买通官员,一纸把他上告了。所以,他们和离后,张荣一个刮身的银子也没有。”
王蕴涵问“那他身上可有背人命官司?”
“据我认识他那么久,应该是没有,他那人,胆小怕事。就是好色。” 张大同道。
“王姑娘,我们回衙门,让仵作验验。”
仵作很快就把验尸结果验了出来。
张荣虽被做成人彘,只是他的牙齿没被人拔除,还有的就是这次他身上的伤口没有愈合。
应该是被砍下来没多久,人就死了。
柳承广和王蕴涵对视一眼。那么说,是凶手忘了把张荣的牙齿拔了,还是两个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那么今日发生在茶楼的事情,人肉叉烧包,是不是张荣的肉。这个在众人心中打了个问号。
翌日,凌晨,天还未大亮。王宅里头就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平阳伯府今日张灯结彩。
王弘志今日行及冠之礼,意味着长大人成人了。
平阳伯府这样的人家自然不能随随便便,至少得好好地摆上几桌,再请上一台大戏。
王弘志又是个爱热闹的,有酒就能交上朋友,交友甚广,哪有不趁此机会好好折腾一番的道理。
可这次,他却偏偏没请那些酒肉朋友,客人只有一桌。
戏也没请,倒是请了一台戏法。
变戏法的一男一女看样子不大,哪里料人已经三十岁了,身手也灵活。表演的戏法也新奇。
那姑娘一上台就舞起了剑,小伙子则微笑看着她。
剑在姑娘挽了个剑花,毫不犹豫的往男子身上砍了过去,男子还主动迎上。
瞬间,男子人头落地,血溅三尺,可将这一桌看戏法的人吓了一大跳。
谁成想,那小伙的身体却不倒下,反倒自胸腔里发出了笑声,不一会儿,一个脑袋竟从那衣领子里长出来了,与被砍掉的脑袋一模一样。
“真是奇了。”王弘志第一个拍手叫好。
“今日难得被邀请参与王公子的生辰,小女子特意送上一个寿桃包,祝王公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王弘志兴高采烈的寿桃包拿在手上,高兴的吃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