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了两日。
这两日,苏逸夏也未曾有任何消息传来。
刑部的人,还是被苏逸夏困在矿上。
王蕴涵的外祖父,听闻了王蕴涵在广福城。
也喊了他过去谈话。
无他,就是想要她放他们出去。
整日关着,也不是个事情。
这事,王蕴涵没有应允。
苏逸夏关着他们自然他的道理。
既然明知秦德风是他的外祖父。苏逸夏也如此做的话。
王蕴涵这日,也领着两个丫鬟出来散心。
恰巧,不远处,看见个孩子哭泣着。
孩子约莫五岁大。
王蕴涵见状,准备抬脚走的时候,忽然看见。
刘师爷?
刘师爷指着孩子一顿骂。之后下人就把孩子抱上了马车。
“刘师爷那边,是怎么回事?”
“据盯着刘师爷的人禀报。刘师爷昨天夜里,他的小妾忽然的了重病去世了。”
“重病?不定是他下的手吧?”
王蕴涵没有怀疑男子的话。
男子那个不说,就说是刘师爷。
以男子的身份,刘师爷这种人物,哪里是男子能接触到的。
除非刘师爷真的做过此事。
所以,王蕴涵也派人盯着离师爷。果不其然,刘师爷居然按耐不住。昨天夜里就下手了。
“他身边可有出现可疑之人?”
“据观察的人,这位刘师爷极其怕是。刚被我们放回去。他就顾了镖局的人,日夜保护他。”
“要不是有问题,何须如此。”
王蕴涵冷笑。
秋香也觉得这位刘师爷可疑的很。
按男子的话,他们做的事情极其隐秘。
这几年里,都未曾被人发觉。
那么,凶手是何人?为何会发现此事?
难道是因为家里人同样被拐卖,他就卧底?
如此这般,还是要从刘师爷嘴里口中知晓,他们这个生意究竟有多少人。
只是,刘师爷估计是不肯说的了。
。。。。
“姑娘,刚世子派人来信。找到了厉害的工匠,如今正前往矿上,看能否把锁打开。”秋香满脸喜色的禀报道。
王蕴涵心里一喜“哦?他找到了?”
“来人说了,此次的找来的人呢,是如今要为圣上建陵墓的。手艺是没的说。所以让姑娘不要太担心了。”
王蕴涵心里头祈祷,希望这次找到的工匠有用。
时间又充匆忙的过了几日。
这日。
王蕴涵面前站着个看起来约莫九岁的孩子。
“说说你今年究竟多少岁了。”王蕴涵看着这个孩子。
自从男子说过冯维邦的孩子,居然会缩骨功。
她一早便派人盯着。
昨天夜里,这个孩子,忽然从冯家的宅子,一出狭窄的缝里头。慢慢的爬了出来。
可把监视的人,都给下了一跳。
那个缝隙。
只有寻常人一个手臂大小。
这位姑娘,居然生生的就从里头爬了出来。
可想而知。深夜里,想想那个情景,都要吓哭了。
“既然被姑娘的人发现,我也无话可说。”这个孩子站在王蕴涵面前,脸上没有惧色。
“我都还没有发问,你为何要无话可说,还是你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
王蕴涵都要晕。这位姑娘,是那么喜欢自说自话的么?
“你是想问冯维邦是谁杀的吧。”这位貌似是冯维邦女儿的姑娘问道。
“确实是,不过,你如今,怕是我问你也不会说吧。”
“那个人渣,死了便是死了,居然还有人为他寻找凶手。可笑呀。”女子轻蔑一笑。
那笑容带着丝丝苦涩。
又有些解脱。
“说说他做过的坏事吧,我特别想知道。”
女子抬起头“姑娘想知道?”
“看你样子,是知道凶手是谁的。只是那夜,你却又引我夜晚去寻你。这是何意?”
王蕴涵说的是哪天这位女子忽然给了张纸条给他。是想让她转移视线?
还是真的别有所求。
“我本是蒲桂儿的女儿。。冯维邦乘着我娘死了,说要照料我。我娘死的时候,我才九岁。如何能照顾自己。
爹又疯了。索性,既然说有人能照顾我,虽然那时我年纪不大,我懂一个男子的心思。所谓的照顾,不过是做小的。这又如何。冯维邦家里小有银钱。比我家里还太多了。这也不亏。没有想到的事情。那个人渣,居然喂了我吃一种药物,致使我终身不能长大。
而他所谓的照顾,不是请人让我去学杂技。讨好他那些客人。这样的人渣,死不足惜。”
女子未详细描叙,只是从她简单的描述中,冯维邦确实是个人渣。
“你娘是如何死的?”
“哼。这事。。我在冯维邦身边如此久,他也未曾告诉过我。不过,我娘的死,肯定和他有关系,不然为何我娘死了没多少日,他就来接我走。
我娘生前,并未有提起这人。要不是他说了我娘的诸多习惯。我都以为他是骗我的。还把我娘的小名说了出来。”
“那么坟墓跪尸案,死的人,还有墓碑的人呢,你都可认识?”
“我娘生前可从来没提起过这事。”
“你可知道,你父亲也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