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子楚带着夏乐逛遍的巴黎所有的景区,夏乐的照片存储了近千张,成为朋友圈里更新最勤最拉仇恨值的人。
只有夏启,每次夏乐一发他就会点赞,从来不评论。
航班在明天下午。
夏乐戴着当地买的帽子,两人坐在宾馆对面的咖啡厅外面,晒了一下午的太阳。
晚上子楚带着夏乐去吃夏乐昨天晚上看见想吃的土豆泥焗牛绞肉
回了宾馆,子楚先去洗澡,夏乐开始收拾东西。
她买了很多小纪念品,还有给季安的衣服,现在都该整理好准备回程。
子楚系着浴巾出来,夏乐正好将行李箱打包好,弄来弄去身上出了汗,拿着睡裙就往浴室里去了。
舒舒服服的洗完澡才发现一件悲催的事情,自己忘记拿内裤了!
内裤还在她的行李箱小夹层里面,子楚不一定找得到,而且还有点丢脸。
她擦干身子套上睡裙,睡裙的裙摆只到膝盖上面五公分,夏乐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浴室门。
谁料,一出门就被守株待兔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子楚依旧只在腰间围了条宾馆的浴巾,将她抵在墙上,手轻轻的抚弄她额前的细发,语气里带着痞气
“五天了,这大姨妈该走了吧,长留也不是个事。”
一边缓缓吐字,手渐渐从腰间移至睡裙的下摆,正要顺着往上走。
夏乐咽了咽口水,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子楚就笑了,慢慢的越靠越近,紧的她呼吸都有点不畅。
“原来你也等不及了。”
子楚故意使坏,下身重重的往前,夏乐整个人都颤抖了。
她下意识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生怕自己站不稳滑了下去。
唇红欲滴,只见这两瓣唇一开一合
“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手下败将?”子楚笑了,低沉道“哪种手下败将?”
一手不带温柔的捏住她的下颚,狂风暴雨般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静寂的夜里,终于这卧室里传来沉沉的喘息声,与这夜色格格不入又暗相融合。饿了半个多星期的狼,终于酒足饭饱,拥着晕眩了的爱人陷入沉睡。
夏乐醒来已经是巴黎时间中午十二点,子楚已经将所有的行李都收拾好,西装革履,玉树临风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脑。
夏乐插着腰,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
她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男人和昨天晚上得禽兽相提并论。
子楚骨子里是有恶魔因子的。
说什么对她从来没有底线,她倒是希望有根底线!
子楚突然觉得脖颈后发凉,似乎有两道怨念颇深的视线。
他一回头,就看见夏乐委屈兮兮的插着腰,双腿微微发着颤。
“咳咳——”青天白日的,子楚咳了两下,转而起身缠着她到沙发上坐下,温柔的笑道
“醒了?”
夏乐红着脸不理他,把发颤的腿搭在他腿上。
子楚宠溺的笑了,一手轻轻的给她捏着腿,另外一只手拿起电话,让侍者送午餐进来。
下午从宾馆出发,夏乐才看见子楚谈生意的主办方,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法国中年。他朝着夏乐善意的笑了笑,然后驱车送两人往巴黎的机场。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秋总这次谈判如此雷厉风行,大概不是应为他们的方案多么完美,而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他们周旋。
送至机场,金发碧眼的男子又和子楚握了握手,朝着笑了友善的笑了笑。
子楚牵着夏乐,慢腾腾的往里走。
“秋子楚,慢一点!”
最后,子楚直接把夏乐放在行李箱上,推着她往前。
返航的航班晚点了两个小时,在候机室等着无聊,夏乐挨在子楚的肩头上睡着了。
她眼底下乌青的一层,粉底都遮不住。
子楚看着她眼神越来越柔和。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要不然这十几年也不会一个人生活。能从新和她在一起,子楚心底终究是有一份不真实感,终究是太过于紧张,担心哪天她再次不见了。
一个稳重的男人,深爱底下是恐惧。
抵达b市机场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来接的还是子芋。
先把夏乐送回了家,子楚便直接去了公司。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夏乐整个人都轻松了。
她拨了前两天的那个号码,却一直打不通,又改发成了短信。
“我回b市了,我们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