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修离这个大猪蹄子,穿得那么休闲和别的女人去约会。
还特地选在学校后门偷偷和伊蓓见面。
要不是楚流苏被罚在后门花园的公务区扫地,她都不知道魏修离竟然瞒着她和别的女人约会!
纵使知道魏修离心里眼里都只有她一个人,但楚流苏还是吃醋了:她不懂,实在是不懂,伊蓓对魏修离到底有什么样的恩情,以至于让魏修离对伊蓓如此特殊。
“苏苏,那个男人是谁啊?好帅……”唐糖拿着扫帚,小心翼翼地看着楚流苏明显不悦的脸色,问。
楚流苏扫着地面的落叶,赌气地说:“没谁,家里的保镖而已,被我抓到上班时间玩忽职守和别的女人约会。”
她重重地将扫帚往地上一砸,咬牙切齿:“回去之后就开了他。”
京城一家极为隐秘的研究院。
魏修离面色凝重的靠墙站着,他面前站着一名身着白大褂的男人。
男人金发碧眼,很是年轻帅气,但眉眼间却透着同龄人没有的凝练与成熟:“修,这位伊小姐的血液样本并不能与苏的血液匹配,要想进行实验,必须取到苏小姐自己的血液才行。”
金发男人的口音很奇怪,说起华语来不是很流利。
“怎么会?”魏修离说,“伊蓓给流苏献过血,而且基本没有排斥反应。”
金发男人名叫艾伦,他解释道:“伊小姐和苏的血型虽然都是稀有血型,但苏的稀有血型更加特殊,二人的基因更是千差万别。要想继续七年前的实验,必须要取得苏自己的血液。”
“只用我的不行吗?”
这时,刚从血液取样室出来的楚流年开口了:“我和姐姐一母同胞,要是我们家真有那个奇怪的遗传病,我和姐姐都逃不掉。用我的血,也能进行实验。”
楚流年将两个棉签摁在臂弯,显然是方才被抽了血的,而且抽的还不少。
他的脸色不比魏修离好看到哪儿去:“做这个实验要取整整600的血,我怕姐姐受不了。”
闻言,魏修离也眼怀希冀地看向艾伦。
然而,艾伦却摇了摇头:“楚先生的血只能当作对照样本。实验初步结果显示,楚先生并不会收遗传病的影响。这个病的病因只附着于苏的x染色体当中。”
“七年前,您母亲舒女士留在研究所的血液样本已经很陈旧了。要想研究出治疗方法,必须要取得苏的血液。”
“若不能及时找出疗法,苏将活不过三十岁。若三十岁之前,苏有了妊娠经历,便会加速病发,她……兴许活不过二十五岁。”
听到这个消息,刚被抽了血的楚流年差点站不稳,倒在墙上。
魏修离伸手扶了他一把,楚流年急得将手里的棉签扔掉,问:“你的意思是,这个病是从我母亲那边遗传过来的,而且只传女,不传男?
可我母亲不仅生下了我和姐姐,而且实打实的活到了三十三岁。还有我外婆,她今年都七十了!”
若不是那场意外夺去了她的生命,母亲肯定能活得更久。外婆和母亲都熬过了病发,可……
凭什么姐姐就活不过三十岁?
艾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舒太太二十岁产子后,不出三年便病发了。
是您父亲带着她来研究所求医用药,才勉强吊着一口气,怀着巨大的病痛活得痛不欲生。
即便如此,吊了十年命,也已经是舒太太的上限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研究所一直都在研究这等遗传病的根治方法。
十几年了,还是没有一点进展。至于您的外婆,我想,她应该是鲜少活过病发的幸存者。”
就算当年没有发生意外,楚流年的母亲也活不过那一年。
楚流苏耷拉着头,愁眉不展
魏修离沉着脸开口,道:“我会想办法弄到那丫头的血,这件事,千万不要让她知道,别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