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所以沦落至此,都是因为那个贱人!”
舒欣巧嘴里没几个干净的字眼,说的话和她如今的脸一样丑陋“都是她害得我们,景哥,我们就该把她的那张脸划得稀巴烂,让她跪在我们面前求饶,最后再把她扔到男人堆里自生自灭!”
虽然舒欣巧的话掺杂了太多的个人情绪,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这些话成功地调动了景淮北对楚流苏的恨意。
他拿起舒欣巧手里的匕首,淬满毒药的眼睛狠狠地望向楚流苏,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舒欣巧说得没错,他之所以沦落成逃犯,都是因为楚流苏!
如是想着,景淮北手上的刀片,已经贴在了楚流苏脸上“流苏,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就不知好歹非要害我呢?让我想想……你是什么时候对我转变态度的呢,好像就是在有了这张漂亮的脸之后吧?仗着这张脸狐媚勾引魏四爷,对我则视若弊履!”
刀片离得太近,近得楚流苏能在余光中瞥到匕首银色的冷锋,但她一点都不紧张。
拿捏一个蠢货不容易,但挑起两个蠢货之间的内斗,可太简单了。
她语气一软,可怜巴巴地说“景哥,你确定要划伤我的脸吗?这船上只有我和舒欣巧两个女人,划伤我的脸后,你总不能每日面对舒欣巧那张丑脸吧?”
“你!”
身后的丑脸舒欣巧被戳中了痛处,气得直接跳脚。
她愤怒地冲上来想要夺走景淮北手上的匕首,直接划烂楚流苏。然而,在她的手碰到景淮北的那一刻,景淮北侧头便看见她那张丑到狰狞的脸,心中的火气顿时就朝她发泄了过去。
“蠢东西,滚!”景淮北一把将舒欣巧撩倒在地,“谁他妈让你过来的?”
舒欣巧摔了个狗吃屎,整个人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笑。她习惯性地露出以前那副白莲花委屈巴巴的样子,殊不知,这样只会让如今的她看上去更恶心“景哥~我一直都是你的追随者,害你的人是楚流苏啊!”
景淮北深呼吸一口气,目光重新聚集在楚流苏身上。
楚流苏不慌不忙,反问道“害景哥的人,真的是我吗?”
虽然她真的不想再叫景淮北“景哥”,这个称呼让她觉得恶心。但现在形式所迫……
“景哥,你仔细想想,害你的人,真的是我吗?一直以来,都是谁在背后怂恿你做那些事的?
是谁故意把你我是男女朋友的事误传出去,怂恿你当众追求我,害你难堪?
是谁自信满满的替你设计‘游轮’,最后却害得你身败名裂?
又是谁做出那么愚蠢的公关预案,彻底将你打入谷底?”
楚流苏一步一步的调动景淮北的情绪“景哥,是舒欣巧和舒心甜两姐妹啊!你和舒心甜同时被捕,可舒心甜被关进去才不过一天,便被人保释了出来,害你一个人留在里面。这些事,你都没想过为什么吗?”
一个个问题,最终所指向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害他景淮北的人,是舒欣巧和舒心甜!
景淮北本就是个耳根子软没主见的男人,漂亮的女人在他耳边随便吹几口风,都能扰乱他的心绪和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