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还把门锁着,万一出事怎么办?我们医院是不允许病人锁门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睡觉习惯锁门,不知道医院有这个规定。”
小护士见安夏态度挺好,她又是那个英武帅气的军人送来的病人,刚才那个军人在护士站还好声好气拜托他们好好照顾这个姑娘,看在那个军人的面子上,她没说什么了,不过打完针后还是把医院的规定给安夏说了一遍,确认她明白了才离开。
正在打针的安夏,百般无聊,此刻心里对自己刚得的空间还有挺大的兴趣,可自己现在不方便再进去,不由想起自己刚看的那本医书。
她刚一想到医书,脑子里突然冒出刚才看的那几页内容,清清楚楚地浮现在脑海里,仿佛熟读多遍,铭刻于心。
怎么可能?她有些不敢相信,再想一遍依旧如此。
一股狂喜涌入心头,如果自己看一遍就能记住的话,那些医书虽多,可总有被自己看完的一天,等自己看完所有的医书,外婆的身体一定会在自己的调理下越来越好,更何况还有一整座山的药材。
渐渐,安夏原本担忧焦虑的眼神变成了坚定清澈,这一世,她要活出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躺在病床上憧憬未来生活的安夏,并不知陆柏川刚回部队,就被上级领导和政委叫了过去。
师部一大早来了一帮村民,在部队大门口又吵又闹,嫂子们又哭又骂,直说部队的军官抢走了他家老太太和外甥女,现在二人生死未卜。
此事惊动了部队师长和政委,村民们在部队门口这样闹,影响极其恶劣,所说事情也十分重大,师部的师长和政委亲自接待这些人,把人请进会议室。
据哭诉的妇人们说,抢走老人和姑娘的那位军人,态度十分嚣张,还报了部队番号,名叫陆柏川。
一听是陆柏川,师长和政委眼中闪过一丝慎重,陆柏川是年前调入团的,年纪轻轻的他,已经有一个一等功三个二等功荣誉,听说因为他突出的战斗事迹,本来是要给一个战斗英雄的称号。
但他犯了错误,为了给战友报仇,杀害了已经投降的越南士兵,碍于国际组织压力,那边儿的部队忍痛割爱,让他离开了老部队,取消了他战斗英雄的评级,还给了记过处分。
陆柏川刚调来的时候,这件事情师长也私下听说了,但师部的师长和他通私人电话的时候,语气里十分舍不得这个战士,有些话不能说,可师长的意思,师长心里明白。
陆柏川的战友是被越南士兵活活虐杀的,他宁可受处分也要给自己战友报仇,从心底讲,师长欣赏他的男儿血性,重情重义。
可今天的事,吵得师长头都大了,这段日子他观察,陆柏川是个极稳重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就连话都不多,从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就招惹了这些村民。
这边儿的村民,各个都是难缠角色,本就是穷山恶水的地方,往日里部队训练,偶尔踩坏一颗白菜,都恨不得要出一只鸡的钱,陆柏川招惹了这些人?想到这师长皱了皱眉。
望着一屋子又哭又闹的嫂子们,他为难地望着政委。
陆柏川刚一回来就被师长的通讯员叫去会议室,路上通讯员把里面发生的事情和他大致说了一遍,让他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