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怎么不舒服?不会啊,那个药膏应该很有效,你形容一下是什么感觉?”
感觉,这哪说得出来,这些招数都是他请教帝都的战友教的,要表达自己的感情,适当的时侯要告诉女孩子们,自己想她了,还要学会示弱。
陆柏川琢磨了下,自己操作地没错啊。
“让我看看你后背和腿上的疤。”
陆柏川有些不敢直视安夏的眼神,在医院的时候他可以装死,把头埋在枕头里,现在怎么办,心跳的比负重跑五公里还快。
“干什么,还不快脱?不然怎么看伤口?”
安夏进入医生状态后,就没有之前那股害羞的感情,看着陆柏川愣愣地望着自己,跟傻了似的。
陆柏川咬咬牙,反正都看过了,还有啥扭捏作态,一股脑脱得就剩下大背心和大裤衩了。
“转过去。”
他听话地转过生,然后感受到一个温凉纤细的小手碰到自己皮肤,然后那块皮肤迅速变烫,滚烫,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这一块皮肉上。
“额。”
还不待进一步体会,这个温凉的小手划过他的脊背,被碰过的肌肤滚烫,微微发痒,仿佛期待着小手再摸摸这块皮肤似的,然后陆柏川小麦色的皮肤下慢慢透出一抹红。
“抱腿、屈膝,高抬腿,落下。”
经过一些列检查,安夏奇怪道“没有问题,恢复得很好啊,我再给你把个脉。”
然后她迅速按住陆柏川的脉搏,“你的心跳……”
话还没说完,她看到陆柏川小麦色皮肤都遮不住的两朵红晕,“你、你害羞了?”
陆柏川望着安夏,“夏夏,我二十九了。”
安夏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知道,比我大十岁。”
然后,她猛地抬起头,望着眼前眸中含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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