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一句话叫弄巧成拙,宫里的御医一到,满京城就在传雍王喝花酒喝垮了身子。
雍王出门后被指指点点,他恨不得找个无底洞钻进去,太丢人。
为此他躲在家听曲儿喝茶,除了不能喝酒,其实还挺惬意。
容音拿着御医的药方当尚方宝剑,彻底给雍王禁酒,酒都锁入地窖,钥匙自己保管。
雍王日日苦不堪言,又不敢责骂容音,日子真的难熬。
“儿子,给为父买点酒去,这肚子里的酒虫闹腾得厉害。”雍王一边揉揉肚子一边可怜兮兮地祈求。
周景逸猛吃一块点心,胳膊撑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望着对面的雍王,很八卦“父王,我就搞不懂您为什么很怕那丫头?从见的第一面我就怀疑有猫腻,这太不像您的作风。”
“咳咳咳…胡说八道,怕她?可能吗?”雍王干咳两声,但周景逸还是从他眼神里读出心虚。
“真的吗?”周景逸追问。
“我是怕她爹,凶神恶煞的。”雍王回忆起曾经,容大将军之妹十分迷恋年轻帅气的自己。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伤心欲绝随便把自己嫁了,婚后日子不好过,郁郁寡欢,英年早逝。
容大将军把雍王暴打一顿为妹妹报仇,这顿打让雍王足足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现在想来都后怕。
周景逸听后发出感叹“确实是噩梦。”
怪不得父王对那丫头会这么容忍,原来还有这段风流故事。
“没办法,魅力大了总会惹麻烦。”雍王沾沾自喜,瞧那得意的小眼神,看来是不记打。
周景逸甩下一句“您好好保重身体”便扬长而去,自己逍遥快活哪还管老父亲吃青菜喝白粥啊!
嫁来京城半月有余,容音还未出过门,陪嫁的铺子也都是掌柜们打理,一来是她不擅经商,二来是躲着易傲天。
可昨日其父寄来的家书已到,得知其父的立场,她自然大大方方出门去。
京城之繁华与西南大不相同,街道宽敞,车水马龙,还有各种杂耍表演,容音目不暇接,兴致颇高。
要不是嬷嬷拦着她早就从马车上跳下来了,掀开车帘看不过瘾,脑袋想要溜出去就被嬷嬷捉回来。
“王妃,要注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