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杵着干嘛?”
“爷,我马上消失。”
他们到底一起长大,是主仆也是朋友,不会真的生气。
房间里只有他们,周景逸拿出老师姿态教训她“当着外人别乱说话,叫人听了笑话。”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得对我负责啊!”
容音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可愁死人,死丫头情商怎么这么低。
周景逸突然想逗逗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声音轻柔充满蛊惑。
“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我…我…不知道。”
容音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时窘迫尴尬,舌头打结。
“笨死了,昨夜根本没发生什么。”他大发慈悲拯救她的羞涩,不再逗她。
然而,她好像不信,双眸染上一层疑惑。
“你把我灌醉能相安无事?”
呃,他想撬开她脑袋瓜看看里面是否装满脑子豆腐渣,怎会如此冥顽不灵。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双肩软塌下来,觉得感冒更加严重。
从前所伤害的女人是如今要赎的罪,她是他的克星,偏偏还不能把她怎么着。
“我这不是病了嘛,有心也无力。”
她还是小姑娘,不能说太深奥把她教坏,于是周景逸扯个谎。
“哦!”她声音闷闷的,她虽说没有很期待,但被拒绝还是会难过,会胡思乱想。
周景逸是二十一世纪之人,思想与古人不同,认为要两心相悦才能更进一步。
目前她还未开窍,对自己不是爱。
他忍不住自嘲“万万想不到自己要负责教老婆谈恋爱。”
他揉搓她娇嫩脸蛋,亲昵动作打消她心中愁绪。
“景逸,你喜欢我吗?”
“比喜欢更多,是爱,日久生情。”
她问得认真,他答得也认真,可爱是何物?从来没人教过她。
望着他难得严肃认真的模样,她陷入迷惘中,期盼有人能给她答案。
------题外话------
死丫头不开窍可把爷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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